折柳:“我说杂念,你跟我谈风情。”
严固无奈地笑:“我总不能说得太直白吧。”
折柳:“我就喜欢听直白话。”
严固:“以前你没嫁我,我若是那样想,是亵渎,因而不容我多想;而今我若是再想,是人之常情吧。”
折柳:“我们都在一张床上了,又不是不能想。”
她合上小人书,“来吧,我们试试。”
严固:“。。。。。。”
说着严固猝不及防,就被她反身摁在床头。
折柳凑近看了看他,问:“你脸怎么这么红?”
严固:“。。。。。。可能是这满床的红被衬的吧。”
“先脱衣服吗?”折柳一边问一边伸手来解他的衣带。
严固动了动喉结,没等她解开,他忽然来一句:“应该是先这样吧。”
话语一落,他忽然伸手扶着她的后脑,将她微微往下压的同时,他亦抬头仰着下巴亲了上去。
平时就觉得他身上气味好闻,毕竟他爱干净爱整洁,眼下亲起来,给她的感受比想象中的还好些。
果真是纸上谈兵千百次,不如冲锋陷阵杀一回。
亲着亲着,严固的衣裳乱了,发丝也乱了,眼角仿佛更红了。
折柳坐在了他怀里,他手里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
他约摸也尝到了个中滋味,有些气息紊乱地再次亲了上去。
他比较保守,还不忘胡乱地伸手拉了拉床帐,把挽帐的穗子都拉断了,掉在两人滑落出来的衣裳上。
严固压抑着声音问:“这事。。。。。。应该是由我来吧?”
折柳:“你来我来不一样吗?”
严固:“我怕你不知晓轻重。”
折柳:“你怕我弄痛你?”
严固吸口气:“我是怕你弄痛你自己。”
折柳:“我的身体我知道,你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我都怕你这身体禁不起折腾。”
严固:“我的身体我也知道,这件事还是禁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