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愣了一下,继而笑道。“我姓温。”“温同志,感谢您的的付出,我代表铁道部门和老百姓感谢您。”说完叶宏伸出了手。温浅看了他一眼。这人还怪严肃的。温浅伸手,和叶宏请轻轻的握了握手。“温同志这是去哪里?怎么一个人?”“哦,我去京海。”“工作还是探亲?”两人过了两节车厢。温浅正觉得这人有点啰嗦,却发现叶宏打开车厢门的手竟然顿了一下。叶宏有点奇怪,他再次推了推,却发现门纹丝不动。温浅心里一动,发现门上原本透明玻璃门的地方,也被遮上了。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发现了不对劲。“你去后面车厢,把车厢的门锁上!”叶宏推了温浅一把,然后迅速的关上了后一节车厢的门。温浅被推了回来。又迅速拉了一个最后排的男人一把。“快,去找乘务员和乘警,前面的车厢不对劲!”男人本正在闭目养神。忽然被温浅扯了一把还有点生气。但看到温浅的面上并不像开玩笑的,便下意识的走到车门那看了一眼。却见透过车门的玻璃,前面一个穿着公安制服的男人,正在抬脚踹前面一节车厢的车门。温浅看男人还在磨磨蹭蹭的,便推了他一把,“快啊!”“哦哦哦,好,好!”男人后退了两步,嘴里喊着“乘务员”便跑走了。温浅则左右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什么能将车门固定上的。她扫了一眼,刚好发现一人脖子上有一条长长的丝巾。“你好,丝巾可以借我一下吗?”温浅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女人看温浅和盒子要丝巾,便毫不犹豫的将丝巾拿了下来。“谢谢!”温浅将丝巾对折了一下,又然后在门的金属把手上死死的绑好。幸好这时候的门是老式的,还有一个推门的把手,否则温浅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显然丝巾也是没有大用的,若是前面车厢的人真的要来这边,这样固定的门肯定是起不了大用的。聊胜于无吧。没一会,温浅便看到有乘务员匆匆赶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人。温浅迅速将门上的丝巾拿下来,打开了门。“怎么回事?”两个穿着制服的人冲了出去,乘务员则停在了这节车厢。温浅摇摇头,“刚才那个乘警要过去,忽然发现门被里面锁起来了。”温浅看了眼手表。温浅记得,大概再过十多分钟,应该就是到下一个站了。而且这个站温浅记得好像很简陋,连个正经的车站样子都没有。看起来就是一个十多米的月台,上下车的人也不多。好像停车也就五分钟。温浅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几个平头。想到这,温浅的心里忽然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如果下一个车站是这个情况,然后前面又忽然发生了这种事。温浅难免不把前面的不对劲和之前那几人联想到一起。难道,那些人是抢劫?温浅脑子有点混乱。不过具体发生了什么还不知道,她摇了摇头,看着前面的几人开始合力的想办法破门。而且此时这节车厢又来了好几个乘务员。“列车站长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温浅转头,便看到一个穿着中山装戴着黑框眼镜的人过来了。“怎么回事?”有乘务员立刻将前面的情况说了一遍。温浅也很快被前面的人给挤到了后头。温浅将手上的丝巾还给了刚才的女人。“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不知道啊?看起来像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事情一样!”“啧啧啧,来了这么多人。”围观的人还在往前挤,温浅则往后退了好些。如果真的是前面那些人做了什么,看那些人的样子,可不像是好惹的。此时,叶宏他们还在暴力的破门。甚至有人,已经从后面拿了一个斧头过来。但就在此时,挡着前面那节车厢的玻璃帘子被扯了下来。紧接着,大家便看到一个女人的脸被怼在了车门上。最恐怖的,是那个女人的脖子上,正架着一把匕首。“后退,否则我杀了她!”这节车厢的人,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纷纷惊恐的后退了好几步。原本挤到前面的人都纷纷后退。有人当机立断的,收拾了自己的行李,拉着老婆孩子朝前面,去了后边的车厢。那人的声音传出来之后有些闷闷的。但是那柄匕首却极具威慑力,让大家原本准备暴力破门的动作也都停了下来。“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里头的人没说话,只是将女人的脸用力的怼在门上,但另半边的门帘却依然拉着,根本就看不出里面的情况。事情就这么僵持了下来。里面的人不说话。外面的人又根本不知道那节出事的车厢怎么样了。甚至还不敢暴力的破门。温浅看了眼手表。距离下一节车厢,大概还有三分钟。这时,又有人面色难看的跑了过来。“列车长,电话打不出去!”温浅心里暗道一声果然。想要闹事,首先要做的,就是让这里的消息传不到外头去。现在可不是几十年后。人手一部手机,方便的很。列车长的面色当然也是很难的。现在这个情况,看起来不大好啊。显然他也是想到了列车即将停靠的车站,便忽然道。“你去和前面说,下一个车站不停!”只要下一个车站不停靠,那么就算是这里联系上不上外头,但外也会很快发现异样的。温浅知道,列车长的想法,不过是不想让前面那节车厢的人顺心如意的下车而已。但是在温浅看来,只怕那些的目的也不是这个。果然,又过了四五分钟。到了前面的列车已经过站了,前面车厢也是毫无动静。但是原本已经想要下站的人,却发现火车根本没停,却闹了起来。几个乘务员不得不去安抚。很快,前面那节车厢很快又有了动静。:()七零,惨遭抛弃后我转头嫁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