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刚坐下没一会,便有人又找了过来。“大夫,您看看他现在是不是不太好?”温浅顺着那乘务员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刚才那个被削掉耳朵的伤员此时已经昏迷了过去。“大夫怎么办?他现在已经失去了意识了。”乘务员看着昏过去的伤员,面露难色。“他的耳朵呢?”刚才的伤员多,所以温浅只是将这个伤员的伤口止血,然后进行了包扎。但是温浅知道,如果在短时间之内,能将耳朵和伤员一起送到医院,这人的耳朵说不定是可以保住的。先不说功能是不是完好,但最起码外形看开能和正常人一样,这样就很好了。以后也不用承受别人异样的目光。乘务员听了温浅的话愣,“耳朵?”他的视线下意识的在地上看了看。温浅心里一咯噔。不会这人的耳朵,没有捡起来吧?温浅瞬间低头,在地上找了起来。一边找一边道,“快快快!”“一定要找到,找到了短时间内送到医院,还有机会重新长好的。”乘务员听了温浅的话,忙让这个车厢的人都散开,另外有人也开始找。“在这在这!”一个乘务员捏着在椅子下找到的耳朵,捧着拿到了温浅的面前。“有带子和冰块吗?”温浅用一张帕子,小心的将耳朵给放了上去。乘务员们面面相觑,俱是摇头。“冰棍呢?”现在可是夏天,温浅知道他们有时候后是有卖冰棍的。“有有!”有一个乘务员赶紧跑了,没一会便抱着一个泡沫箱子回来了。温浅看着箱子打开,然后看到箱子里还有几层厚厚的毛巾,最后里面才是排列整齐的冰棍。温浅小心的将冰棍给抽出来两条,然后将耳朵和帕子一起放了进去。最后才对众人道。“现在这人的耳朵还有救,如果现在赶去医院,耳朵说不定还可以接上。”“但是现在这人受伤了,必须有人抬着去医院才行。”“你们有人可以帮忙吗?”所幸的是,现在火车距离上一个站五分钟都不到,若是现在赶过去,说不定还真的来得及。只是温浅的话说完,却没有人接话。主要是他们也做不了主。“我,我去叫列车长。”一个乘务员跑了出去。刚从列车站出去后,便没有回来。没一会,列车长和那个乘务员就一起回来了。“大夫,您,您是说他的耳朵还有救?”列车长双眼满是希翼的看着温浅。温浅点头,“断肢或者是耳朵,如果能在六到八个小时之内接回来,还是很有希望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快。”温浅的话,列车长信。以前他也听说过,谁谁谁的手指断了,最后接回去的。原以为耳朵可能不行,却没想到竟然也可以。“好好,我现在就安排人送伤员去附近的车站。”列车长有些为难的看着温浅,“只是我们这边却一时半会的走不了,所以我只能安排人往回走,但是,但是能不能麻烦您帮着护送伤员一起去医院?”列车长怕温浅拒绝,忙道,“我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但我主要也是怕伤员在路上出点什么事,您看”温浅没有犹豫,应了下来。“好好,真是太感谢您了。”列车长马上安排了两个男性的乘务员,其中一人背着伤员便准备下火车。另外一人则可以和现在这人换着。现在时间紧急,温浅也没有时间回去拿行李,便将自己的车票给了列车长。“麻烦您,我的行李还放在这个车厢,麻烦到了京海火车站后,将我的行李放到寄存处可以吗?”虽然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都是一些山城带去的特产,但温浅也不想将行李给丢了。列车长一口应了下来。此时,两个乘务员已经背着伤员往回赶了,温浅也拿了一个手电筒追了上去。没一会,温浅便追上了两个乘务员的脚步。他们现在只能顺着铁路往回走。一开始,火车停着的地方还能看清楚前面的路,但是走了几分钟后,几人越来越往前,手电筒的亮光也不怎么亮,他们几人便是只能看到自己脚下附近的路了。走了大概十多分钟,温浅便听到了背着伤员的那个乘务员喘息声大了起来。“换我来吧!”另外一个乘务员二话不说,开始背着伤员往前走。温浅则抱着那个泡沫箱。没一会,温浅觉得泡沫箱也开始重了起来。空闲下来那个乘务员注意到温浅开始频繁的换手,便知道温浅应该是累了。“我来吧!”他伸手就要去接箱子,但是温浅摇摇头避开了。“你已经很累了,你休息一下,我可以的。”嗯虽然手真的很酸。,!不过怎么也没有两个乘务员累就是了。乘务员看温浅拒绝了,他也没有勉强。走了小半个小时,还没有到前面的车站。周围也是一片漆黑的。温浅看了眼手表,已经夜里十一点了。黑暗中各种阐鸣和不知生物的叫声,仿佛就在耳边。几人又加快了步子。“站住!前面的人,站住!”温浅几人好像听到了喊叫声。他们脚步顿了一下。“不,不会吧?”几人都以为是之前跑掉的歹徒看到几人,所以追了过来。“怎么办?”温浅低下头,地上捡了几个石子在手上。“还能怎么办?跑呗!”另外一人话音刚落,三人便是跑了起来。“站住!!”只是他们一个背着伤员,一个抱着一个大箱子根本就跑不快。又不能将东西给丢了。很快,就被后头的人给追了上来。温浅几人背靠背,防备的看着追来的人。“什么人?”等人走近,温浅才隐约看到好像是穿着制服的人。“好像是乘警!”“什么?”两人也朝后看去,果然看到走近的人是叶宏。“叶哥!”“叶哥!”两人显然和叶宏是认识的。叶宏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几个原本应该在火车上的人。:()七零,惨遭抛弃后我转头嫁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