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似乎…没有恶意?
她刚想尝试与它沟通,却见三角头伸出了手。
范云枝吓得瑟瑟发抖,感知到三角头那只苍白有力的右手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她的腰腹。
它没有呼吸,只像幽灵般迫近,一点一点褪去范云枝的衣衫。
“啊…不…不要…!!”
范云枝再蠢也明白了三角头此刻的意思,她挣扎着抓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裤子,做出最后的反抗。
只是这点力气在一个身强力壮的怪物面前实在是不够看。
一只骨骼隆起的手掌攥住她的双腕举过头顶,而那只放在她裤腰上的手毫不犹豫地向下撕扯,生生将牛仔裤弄烂。
粗粝的布料摩擦皮肤,范云枝哭叫着挣扎,却在动作间觉察到那冰冷的气息逐渐漫向她腿间。
腰腹被抓着向上抬,锢着她的力度却半分都无法撼动,直到三角头的舌从掀开的金属一角伸出。
那本用来攻击的器官此时带着黏腻的触觉,滑过她颤抖的肌理,滑进她的腿间。
“不…啊啊啊——”
舌面擦过被迫分开的穴口,她孱弱的哽咽声戛然而止。
舌部不怀好意地探入滚烫的穴道,那非人的长度好似蛇的信子,肆无忌惮地刺激不断抽搐的肉壁,将分泌的淫水一一舔去。
她仰起的面容带着可怜潮红,那张漂亮的脸被泪水与涎水弄的一塌糊涂:“啊啊、不许…”
舌尖一抵穴心,小穴便可怜巴巴地吸着它的舌,喷出一股股滚热的爱液。
范云枝被它舔得又哭又叫,被抓着勾在三角头腰间的双腿止不住地发颤。
滴滴晶莹的水液从泥泞的穴口喷出,顺着肌理的走向滑落。
太可怕了。
她仿佛要跟着灰烬一同坠落。
腰腹被握得更紧,三角头的舌部抽离,透明的水液勾缠着舌尖,滞涩几秒以后,还未来得及滚落便随着收回的舌头没进金属。
范云枝瘫倒在地,被舔得门户大开,穴里湿漉漉地淌着水。
平坦的腹部急促起伏,布散开斑斑湿痕。
“够了…”她挣扎不能,只低低啜泣,“够了…”
骨节分明的指节摩挲着,带起一阵瑟缩。
没有任何声音,只有身边破败超市的镜面上倒映着三角头更加下流的动作,代替着他的回答。
……
当那两根手指真正插进穴里,范云枝重重地啜泣了一声。
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此时有多么狼狈,只无意识用那双纤弱的双腿夹紧三角头的腰腹,仿佛能连带着将大腿和小穴紧紧闭拢,逃避怪物的奸淫。
可只会让怪物更加肆无忌惮。
手指还没真正用力,只轻轻上下捣弄两下,她便受不住了一般低低哀泣。
三角头的指腹还带着长期握刀的硬茧,此时正浸在范云枝湿热的穴中四下磨蹭。
当那坚硬的触觉擦向肉壁的敏感点时,小穴湿漉漉的爱液总会变多许多,有时甚至失控地飞溅而出。
三角头血迹斑斑的衣料上再次洇出深色,却不再散发浓重的血腥味道。
它的体量惊人,仅仅是两根手指也足以让范云枝抖着腰潮吹。
淫水再次喷打在三角头上翻的手心,兜不住的水液顺着它的腕骨淌下,漫过青筋虬结的皮肤。
而它似乎终于注意到被水液浸地晶莹的小小阴蒂。
粗粝的指腹带着试探,擦过挺立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不许、不许碰那里…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