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别动。伤着了可不好。”
三角头单臂抱着范云枝的双膝,一掌虚虚钳住她滚烫的脖颈,微微挺腰,粗长的鸡巴便毫不怜惜,生生抵在宫口。
范云枝的臀部被连带着拍打地微微泛红,在抽插的间隙中,骚水便失禁一般淅淅沥沥滴下,将它的鸡巴喷地淫亮。
可即使是这样,三角头的大半根鸡巴依然暴露外。
巨大的体型差注定了它无法彻底满足,也注定了她的挣扎无果。
“啪”
“啊啊啊啊…”范云枝的舌尖被逼出,于是更多的涎水从唇角滚落,映出跃动的火光。
它是沉默的,严厉的,它没有口腔与嘴唇,无法和人类一般唇齿开合,说出那些表达自己诉求的言语,抑或是令人羞耻的浑话。
怪物是没有良知与底线的。
它只会遵循本能,用血腥与暴力镇压敌手,用性器与双掌代替杀戮,湮灭她所有的逃跑欲望。
所以在腰腹肌肉遍布湿痕时,三角头依旧没有停下。
金属材质在暖光中映出诡谲冰冷的色泽,如它的动作那般残忍独裁,在一片暗光下彰显出禁忌与色情。
龟头厮磨过敏感的宫口。
范云枝哭的声音发哑,后脑堪堪抵着冷肃的金属,仿佛要将那一片材质洇地滚热。
“啪啪”
鸡巴毫无怜悯之意,沾染上穴肉的湿热,变得同样滚烫,就像是要连同将小腹一起消融。
“——”范云枝的双腿夹紧,被干地艳红的穴中抽搐着喷出滴滴水液。
淫靡的爱液一滴一滴砸在地上,范云枝依旧被抱在怀中不得解脱。
她被钉在它的鸡巴上急促喘息,单凡稍微动一下都会牵扯到深藏着的宫口,狠狠蹭过它的龟头。
腿心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小穴被鸡巴撑得力不从心,却依旧贪嘴地想要吃下更多。
三角头抱着她的臂膀收的更紧,横亘着刀疤的手掌覆盖着她脖颈间鼓跳的青筋脉络,就此掌控住范云枝最为脆弱的命脉。
腰腹一挺,怀中的她便啜泣着,上下颠簸。
“想好了吗?”少女附在她耳边低语。
范云枝被操地翻白的双眼短暂地回神,清丽的脸带上薄怒。
她隐忍着喉间细碎的泣音:“呸…”
“滚开…”
少女似是还想说什么,却后退了一步。
纤细的四肢并未触碰火焰,却无端自燃,溶解它身上的血肉,逐渐让室内带起硝烟与血腥的味道。
烈火燃烧己身,少女却未觉慌乱。
她长发散落,任由火焰将那张与范云枝如出一辙的脸庞蚕食,只用那双漆黑的美眸愉悦注视着她。
“look”
少女歪头,声线带上嘶哑。
“i’burng”(我在燃烧)
“5号床病人病情又加重了?”
“是啊,她昨天又说她碰上了怪物,说的跟真的似的。”
“哼,她上次还说我是怪物呢,我长得有这么恐怖吗!”
“啊…真是可惜,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年纪轻轻就得了精神病?”
范云枝听着护士们的小声八卦,面无表情地缩回被子里。
距离从那场“梦境”中脱离,已经过了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