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就该干正事了。”
话音未落,郝江化已一个翻身,重新跪坐在李萱诗大张的双腿之间。
那根粗长滚烫的巨棒沉甸甸地压下来,带着灼人的温度,重重落在她湿滑的鲍肉上。
“滋……”
龟头碾过肿胀的阴蒂,带出一声黏腻的水声。
李萱诗被这一压,浑身猛地一颤,喉间滚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腿根本能地想并拢,却被他双手扣住膝弯,强硬地往两侧掰开。
雪白的腿根被拉成一个羞耻的“M”,穴口彻底暴露在他眼前,一张一合,像在无声地邀请。
要来了嘛……
李萱诗的心猛地被吊到嗓子眼,不由得屏住呼吸,玉手死死攥住床单,指节泛白,雪白的指尖几乎要撕裂布料。
湿漉漉的眸子盯着郝江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瞳孔里倒映着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深得吓人。
郝江化低笑一声,胯下粗长的鸡巴在她腿根来回滑动,龟头时而蹭过那粒红肿的小核,时而沿着肉缝上下碾磨。
直到整根鸡巴又重新沾染了一层滑腻的淫液,才俯下身,双手撑在李萱诗雪乳两侧,灼灼的目光注视着李萱诗羞红妩媚的俏脸,柔声问道:“宣诗,我可以进去嘛?”
整根鸡巴在她腿根滑过时带起的热意、黏腻,还有那一声刻意放软的“萱诗”,像最猛烈的春药,敲在李萱诗已经碎得七零八落的理智上。
空置了几分钟的肉屄已经急不可耐,子宫深处像被火舌反复舔舐,酸痒得她几乎发疯。
李萱诗喘息着,泪眼朦胧地抬起头,主动迎上那双近在咫尺、烧得吓人的眼睛。
那里面翻滚的不再是单纯的占有欲,而是一簇簇赤裸裸的、炽热到要吞噬她的火焰。
她被烫得浑身发颤,却又像飞蛾扑火般,毫不退缩地直视回去。喉间吐出一声细细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音软得滴水,却烫得惊人:
“老郝……”
娇躯轻轻颤栗着,雪白的大腿主动分开得更开,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一张一合,像在无声地哀求。
“……进来……爱我……”
那目光、那声音、那副彻底失控的模样,像一把火,直接把郝江化眼底的暗色彻底炸开。
他不再停留,腰胯抬起,硕大的龟头不需要瞄准,便迫开饱满的阴唇,精准地抵在了那道不住翕合的粉隙上,随后缓缓下沉。
“噗嗤。”
硕大的龟头挤开肉缝,一寸寸撑开紧致的甬道,最后顶在娇嫩的宫口上,轻轻撵磨。
空虚的腔道被那根滚烫的巨棒重新贯穿、填满的瞬间,李萱诗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浮木,爽得浑身战栗,睫毛剧烈地抖着,勉强眯成一条湿漉漉的缝。
快感像潮水,从子宫深处炸开,一路冲上眼底,把她的视线染得朦胧而晃动。
她失神地仰起头,目光掠过郝江化逐渐沉下来的肩头,掠过他汗湿的颈侧,最后定格在墙上那张刺目的结婚照上。
照片里的左宇轩依旧笑得温柔,像在说“余生请多指教”。可那句无声的承诺,如今被另一个男人滚烫的体温一点点覆盖、碾碎。
宇轩,你在下面,会祝福我的……对吧?
你也希望,我能重新找到幸福的……对吧?
李萱诗没有等来左宇轩的回复,只有身下那根滚烫的巨棒,一次次缓缓没入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