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慌意乱地把手机往裤子兜里一塞,抬起身子,想顺着窗沿向包厢里看一看,看看里面究竟在干什么。
这会雨搭上积满了水,鞋子也已经被彻底浸透了,我一只脚仿佛冰在冷水里,反而不如先前那么痛了。
我心里一发狠,双手扣着窗沿,两脚蹬地,一阵剧痛激得我双臂涌力,硬是把自己给提了上去。
我眼睛越过窗沿,穿过窗帘的缝隙。
劲爆的音乐中,只见包厢里灯光昏暗,电视前黑压压地站着四五个男人,却不是刚才那几个男服务员。
这几个新来的看起来都很年轻,十七八岁模样,他们穿着黑色的体恤衫,每人手里都拿着一小瓶啤酒,正和一个男服务员不知在说些什么,扯着嗓子,又是笑又是骂的。
他们身后的电视上,正播放着一部欧美的A片。
画面里肉色堆叠,一个丰乳肥臀的金发女人正撅着腚,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屄穴屁眼上下地操。
浓烈的烟酒味搅着A片里狂野的淫叫和劲爆的舞曲,从窗口中不停地喷射出来,好似粘稠的热浪,让人透不过气。
此刻的包厢里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世界,一个我从没接触过,甚至连想都想不出的世界。
一片混乱中,却听黑皮沙发那边传来女人的呜咽声。那声音似在呻吟,又似在抽泣,时而又飙出一声撩人的轻叫。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女人正双腿大开、两脚朝天地被二哥压在黑皮沙发上。
她一只大屁股向上翻着,被迫敞开的阴户不停承受着二哥猛烈地砸击,被操的连屁眼都合不拢了。
鸡巴抽插的幅度很大,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又整根落下,不停地在女人那片油亮的黑森林中,榨出白色的汁来。
一片湿光淋漓中,嫣红的屄肉翻进翻出,白浆顺着腚沟缓缓流下。
女人的呻吟声变得愈发不堪,渐渐与电视里的淫叫声交织在一起,一时竟分不清是那边更狂野了。
突然,二哥发着低吼狂下猛劲,连操了二三十下后,狠命地一挺腰,紧紧顶在女人充血鼓胀的阴户上。
那女人跟着“啊!”地一声大叫,荡人心魄,肥臀夹着二哥鸡巴连颤带抖地缩了好一阵,随即,肥臀一松,失声痛哭起来。
我心口狂跳,舞曲声震的我脑子里嗡嗡直响。
二哥垂着鸡巴,坐在皮沙发上,扯着领带呼了口气。
他伸手点了支烟,朝电视机前的几个小年轻喊说:“从现在开始啊,老规矩,操喷一次,二百!”
那女人张着大腿,仰面摊在沙发上,不停地哭泣颤抖。
她听见二哥的话,这才反应过来什么,忙把两条腿合在一起,挣扎着要起身。
却早又被围过来的几个小年轻按在沙发上。
其中一个边脱裤子,边抢着上前说:“这次屁眼还算不?”话毕,一屋子男人又笑又骂地把他扯到外圈。
二哥坐在沙发上,开了瓶啤酒,灌在嘴里。
又从外套里掏出钱包,捏出一沓红色的钞票拍在茶几上,说:“能拿多少看自己能耐了啊!时间有限,雄哥不让我留你们过夜。”
女人淹没在人堆里,只留一对纤脚在空中打开,前后摆动。高跟凉鞋的系带绑在女人白皙骨感的脚踝上,在脚跟腕处挤出几条清瘦的褶皱。
我盯着那双高跟鞋,可脑子竟似无法运转一般,分辨不出眼前究竟是什么颜色。
只能认出那几个小年轻的衣服背上,印着的两个白色书法字:“雄风”
我手上一阵剧痛,整个人从窗沿掉了下来,重重地摔坐在雨搭上,震得我浑身喀拉直响。
好一会儿,才觉出自己的半只屁股已经坐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