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后方勤务大队大范围感染梅毒,需要青霉素,我手里的数量不够,想向你借一点。”
希克尔哈哈大笑道:“孔,人民军没有慰安班。”
孔令仙摊了摊手,“我从未听说。”
“哈,要多少?”
“1万支。”
“够吗?”
“我只收到1万支的钱。”
“威士忌?避孕套?”
“避孕套……2万个。”
“ok。”
孔令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文件纸递给希克尔,“波音的股票,1500股,凭证已经交给令夫人。”
希克尔接过看了一眼,旋即用打火机点燃文件纸,看着烧成灰烬,他端起酒杯,“晚上有表演。”
孔令仙端杯和希克尔碰了碰,“我会过来。”
香港。
深水埗福荣街。
陆雁苏靠在车上,嘴里叼着一支烟,目光看向不远处的猪笼车。
冼耀武从车斗跳到地面,接两个兄弟下车,然后两个兄弟帮其他兄弟下车。待所有人都下车,冼耀武一挥手,穿军装的兄弟们围住一栋唐楼。
见众人就位,冼耀武来到穿便装的韩森身前,一跺脚,“韩sir,兄弟们就位了。”
“好。”韩森扔掉手里的香烟,“大家跟我上去,端掉这个走私茶叶的窝点。”
看着差佬们消失于楼梯,陆雁苏招了招手,“订两桌席面。”
“好的。”
1951年的香港警察对打击小走私非常积极,想查就查,想放就放,既灵活又油水丰厚,但对真正的“大宗走私”通常选择当睁眼瞎,那不是他们该管的。
新加坡。
冼耀文和王右家一路散步到国泰大厦,冼耀文从街边摊子买了两碗文头雪,一碗递给王右家,旋即拿起搁在碗边的酸柑,用力一捏,捏出一点汁水洒在凉粉上。
自己的那碗如法炮制,两人往国泰大厦的墙上一倚,尽情享受凉爽。
王右家吃了两口,驱散身上的热气,转脸对冼耀文说道:“我要跟你上去吗?”
“问你自己,陆运涛和香港的联系很深。”
王右家想了想,“我是自由身,不怕人知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