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干干净净的,反而更凸显出男性滚烫的体温。
那样温热的体温直往人毛孔里钻,还没做什么已逼得人手脚发软。
“你、你别,别闹……”薛兰漪撇头,避开了俯身吻上来的唇。
每次都这样,只要一说起变法的事,他就拿那事搪塞她。
薛兰漪闷闷的,“你好歹……换个说辞。”
“法子不再多,夫人受用就行。”他眸色沉静,眼底含笑,腰肢卡在了她双膝之间。
“别、别弄了。孩子、孩子……”她结结巴巴的。
魏璋的目光这才t往她隆起的腹部看了眼,细长的指轻抚上去,眼底笑意更甚。
关于孕育子嗣这件事,他这次的确计算失误。
薛兰漪其实早在和亲那日,他第一次探知她最深处的秘密时,就已经怀了他的骨肉。
早在她为魏宣穿上嫁衣之前,她就是他孩儿的娘亲。
他们,理应天生一对。
他的目光更柔和了几分,吻转而覆在了她的脖颈上,“我不乱来,只叫夫人舒服,好不好?”
低哑的声音循循善诱,哄孩童似的。
“大、大白天的,别了。”
薛兰漪话虽如此,魏璋已经听到了她短促的呼吸。
朝夕相处了九个月,魏璋早懂她话外之音。
她真不想的时候,态度可不这般软和,轰他去书房也常有。
他知她脸皮薄,偏埋在她颈窝,鼻梁轻蹭着她。
因为鼻子被压着,带了浓浓的鼻音,似是撒娇般呢喃:“给我吃一口,想吃漪漪了。”
“魏璋!别不要脸……”薛兰漪的手抵住了男人的肩膀。
……
他们在很多方面颇有分歧,但在这件事上出奇的契合。
胎坐稳后,她与他并无太多节制,不过每次到最后他都刻意避忌。
情浓之时,眼见他又要起身,薛兰漪下意识拽住了他的衣襟,“就、就这样吧。”
眼下又无需避子。
她咬着唇瓣,几乎咬出血来。
魏璋神色微滞,似是有些惊喜,但随即又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
揉了揉她的脑袋,随即还是起身背对她坐在床头……
魏璋这个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从前没少把人全身都染上他的气息。
可自救了魏宣后,他反倒再不让他的血沾染她身,不知何意。
薛兰漪心生诧异观察着他,依稀瞥见他侧脸上些许愁思。
他似乎有心事,与她在一起这九个月都藏着什么心思。
薛兰漪还没来得及看透,魏璋很快捕捉到了她停留的目光。
他转过头来,正见她失神地坐着。
身上衣衫凌乱,小衣松松垮垮挂在脖颈上,春色半隐半露。
真真活色生香。
魏璋把此视为一种引诱,长长喘了口气,“依照夫人的胃口,只怕三旬后我就要吃药才能让夫人满意了,届时夫人莫嫌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