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浑身脏兮兮,睡在一起一夜无梦,醒来继续干活。
好像并没有任何奇异的情?感或者别扭。
可此刻被傅宴舟拉着手穿行于狭窄暗灯的楼梯间,宁尔心里反倒奇异地敏感。
走上三楼卧室前,傅宴舟捏了捏宁尔的手:
“是?不?是?还是?身体不?舒服?”
宁尔奇怪地摇摇头:
“没有,怎么了哥哥?”
傅宴舟眉头轻蹙:
“你的手一直很凉。”
起初傅宴舟以为宁尔是?因为溺水,可是?过了这么久皮肤温度还是?低于常人。
宁尔一惊,立马条件反射地把手从傅宴舟手里抽出来:
“啊、没、可能是?、可能是?奶茶太冰了。”
傅宴舟想再摸摸宁尔的额头,宁尔心虚地害怕他接触自己?身体其他部位,下意识往后一躲,正好把卧室的门撞开。
恒温的卧室里铺着柔软的长毛地毯,房间里一张大床铺着酒红色的床单,落地窗前花架上摆着几束漂亮的红玫瑰为主调的鲜花,连未合上的窗帘都是?色调相称的红。
好大一张床啊……
屋子里萦绕着诱人安神的香味,柔软的枕头被子仿佛躺上去就能睡一个香甜的觉。
这、这是?傅宴舟的卧室吗……
宁尔靠在卧室的门上,脸又热了起来,看一眼房间,又看一眼傅宴舟。
“在看什么?”傅宴舟明知?故问。
宁尔故作松弛:
“没、没什么,原来这就是?哥哥的房间呀?~”
傅宴舟愣了一下:
“嗯,是?。”
傅宴舟朝那张床扬了扬下巴:
“那就是?我的床。”
宁尔脸更热了一点,低下头嗡嗡:
“哥哥,你……”
傅宴舟也低头,把耳朵凑到他嘴边:
“怎么了?”
“你家这么大,也只有一个卧室吗?~”
傅宴舟险些笑出声,尽力忍住,语气?低沉严肃:
“嗯,我从来都是?一个人住。”
半夜两?点多,该睡觉了,穿着睡衣,站在唯一的卧室前,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宁尔的脸却越来越红,似乎是?心理?斗争了一会儿,还是?小声说:
“哥哥,我看楼下的沙发挺大的,要不?我去楼下……”
“第一次和别人一起睡觉,不?习惯?”
宁尔想了想:
“也不?是?第一次……”
傅宴舟轻轻握住宁尔的手腕:
“还和别人睡过?”
“嗯,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