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舟没办法,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戴上金丝眼镜,用光在宁尔露在外面的后?背上扫动。
宁尔的肩膀处和右手?手?腕上有两处明显的青。
应该都是?被自己捏的。
傅宴舟皱起眉头:
“宝宝,手?腕疼吗?青了。”
“嗯?”宁尔自己揉了揉手?腕,好像确实有点痛。
“对不起,是?哥哥不好。”
宁尔身体容易发青是?他自己吸血鬼体质的原因,傅宴舟还以?为是?自己用力太重。在少年白皙的身体上失控留下这样的痕迹,这行为很恶劣。
“不、不是?你?。”
宁尔声音蚊子?似的嗡嗡。
“我保证,下次一定会很轻。”
“下、下次?”
“还有下次?”
宁尔委屈的声音又?惹得傅宴舟一笑,不安分地趴在宁尔耳边:
“不想有下一次了?宝宝?”
“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宁尔这次终于学聪明了。
他生怕他一说“想”,傅宴舟立马说现在就是?下一次。
傅宴舟笑着揉了揉宁尔的脑袋:
“今晚有空吗?陪哥哥去?参加一个晚宴。”
宁尔一听到“晚宴”,知道是?很多他不认识的人一起吃饭,社恐瞬间发作,本能地想摇摇头,但还是?及时刹住:
“是?什么晚宴呢?”
“一个内部小型宴会,客人不多,会有一些朋友。”
“那会有哥哥的家人吗?”
“嗯,也会有。”
傅宴舟二十岁父亲出车祸去?世,随后?五年母亲病逝。
所有媒体采访在写到家庭时,都要浓墨重彩渲染一笔这位商业帝国总裁的亲情遗憾。
采访报道里短短的几行字,落在傅宴舟身上,却?是?他身边没有至亲的事实。
今晚是?,有他家人的宴会。
宁尔收回?脑子?里的想法,点点头:
“好。”
“餐厅有午餐,下午会有人来帮你?挑衣服。晚上7点我回?来接你?。”
“午餐?”宁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