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腰将猫咪抱起来,还有一些难以置信。
——肖彰和金怀墨都抽到了“沉浸”视角吗?
凭肖彰那天天撞大运的好运气,不该啊。
按理说抽到“全知”视角才对吧。
苏云可显然和她想法一致:“不会吧?你真以为自己是将军呢?”
肖彰瞥一眼苏云可:“李金吾这是何意,我本就是陛下亲封的骠骑大将军。”
陈怡静上下打量他,果然看见他左手指节处的刺青。
她指指他的手:“那这是什么?”
肖彰低眸一扫,面不改色:“回陛下,这是臣的胎记。”
“你家胎记是三个英文字母啊!”
“臣虽不知何为英文字母,然陛下如此说了,那它便是英文字母。”
“……”
怀里的猫还在响,炸着毛,脊背都弓起。
陈怡静不得不先分心去关照它,她顺着它的毛摸。
“喵。”
“喵喵喵喵喵。”
她不懂它在喵什么,只知道它心情很差。
陈怡静:“怎么了,昭昭?”
“认生吧?”苏云可也伸手摸摸它下巴,“可能它还不习惯闻到别人的气味。”
“陛下。”旁边的肖彰不关心猫,顾自取出一份文书,“兴州动乱已平定,乱党皆已捉拿回京,听候陛下发落。”
陈怡静腾手接过来:“这件事明天早朝再说吧。你——”
攥着这本折子,陈怡静忍不住道:“这么大晚上的,你来皇宫就为了送这个?”
肖彰目视前方,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昔日陛下派臣离京时再三叮嘱,动乱一平需即刻回宫述职,是以臣不敢耽搁。”
“哦……”陈怡静又看看他,“没什么别的事了?”
肖彰:“陛下还想听什么?”
“听海哭的声音。”
“喵……”
苏云可:“你的烂梗真是层出不穷呢。”
“陛下若没有别的吩咐,臣就先告退了。”肖彰说完,也不等陈怡静说到底有吩咐没吩咐便大步流星踏出殿外。
苏云可望着他的背影:“看来他也抽到了’沉浸‘视角,真是麻烦呢。”
陈怡静也望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好怪。”
“嗯?哪里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