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不愿意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具不知被多少个女人染指的身体,烂到不能再烂。
克制给谁看呢?
矜持个什么劲儿?
本来好端端折磨他伤口的手,没打算循序渐进,毫无前兆的直接去触碰他最忍无可忍,坚守底线的地方。
尉迟长云轰然睁开眼。
血水再次涌荡到桶外。
一把将她推开。
咆躁:喝够了没?
这次换尉迟长云钳制闻玳玳,将再也无法忍受的手摁在她自己身后。
嗤笑声。
见尉迟长云红到脖子根的羞耻,让本该继续恼火的闻玳玳欣喜若狂,软绵绵的打趣:又不是第一摸了,臊什么?
既然喝够了,就睡觉去。
两人执着的不是一码事。
师父,是不是徒儿哪里做得不够好,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跟个不耻之徒,尉迟长云没什么好说的。
他松开她,也不打算管她死活了,起身跨出浴桶。
没等站稳。
誓不罢休的人从后湿淋淋的箍住他腰,毫不吝啬夸奖的:师父,你的腰可真细,肯定很好用吧!
柔声婉转,腰肢款摆,白璧无瑕的指尖,色胆包天的重新触碰他荆棘密林。
尉迟长云内心充满痛楚,在她不能自控,性情骤变中陷入深深的自责愧恨。
如果当年没有让她替自己被苍羽掳了去,让她只身涉嫌,出于历练她在恶劣情形下如何应对的呆了两年,那两人的师徒关系,会不会跟从前一样,依旧上和下睦。
可是以她的性情,能安安稳稳的装一辈子?
纵使不能,至少不会乱了辈分。
至少不会让师徒关系,变得面目全非。
他想起石九笙的话,更替虫主的最后一日,她会承受剜心裂胆,抽魂撕魄之痛。要想减缓,唯有行那违背人|伦之事。
若是做不了,尉迟长云也不知道寻里长给的止痛药,到底管不管用。
差点得逞。
幸好尉迟长云从自责中抽离的快。
他挣开她,抓下屏风上其中一块澡巾,将大半个身子紧紧裹住,又将另一块澡巾盖在闻玳玳脑袋上:自己擦干净出来。无情的转身就走。
师父还没伺候徒儿沐浴。闻玳玳把澡巾从头上扯下,丢在地,急匆匆的也从浴桶中出来,就那么不管不顾,全身湿漉的追上尉迟长云,又从后面搂住他腰。
怎么就执着上沐浴了。
尉迟长云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