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脸红了?明明是屋里太闷了。”
“好,是屋里闷。”秦陆低低地笑出声,语气里满满的纵容。
俞扬忧心反问:“真的头疼吗?要不要吃药?”
秦陆的视线落在俞扬泛红的耳尖上,圈着腰腹的手臂默默收紧,下巴讨好般地蹭着他的颈窝。
“我骗你的,不疼。但是,我不想走。”
硬汉的形象,语气示弱又强势,行为耍赖又黏人。
俞扬心口软乎乎的、不断翻涌甜蜜的热潮,身体无意识地贴紧背后的热源,像柔软的蜗牛缩进保护壳。
实际上,两人身高仅差八公分,体型差却异常明显。
秦陆用嵌入式的拥抱,将俞扬整个人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宽大的手掌近乎能覆住对方的整个小腹。
温暖,舒适,安全。
一阵困意袭来,俞扬小声嘟囔:“不想走就不走,又没有人逼你走……”
暧昧的氛围,模棱的言辞,几乎等同于放任。
秦陆不再忍耐,疯一般地将人按倒在沙发上,作势就要扑上去。
俞扬慌乱地用双手撑住他结实的肩膀,目光仓惶地看向阳台:“窗……窗帘……”
理智回归少许,秦陆反手拉起俞扬,俯身像抱小孩那样将他竖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顺便拉上窗帘,这才双双跌进柔软的床铺里。
宽厚粗粝的手掌贴着纤细的侧腰缓缓上移,留下一路灼热的滚烫。
“宝宝,我爱你。”
俞扬的呼吸声骤然变重,指尖无意识攥紧床单,浑身火烧般干涸,无比渴望雨露的滋养。
“谢咎,我也爱你。”
“我想听你喊我老公,可以吗?”
秦陆的眼神很执拗,语气中满是祈求与渴望。
他不想背负“谢咎”的身份和俞扬发生亲密的关系。
哪怕只是一个称呼。
否则,他总觉得这是一场背德的、偷来的欢愉。
心跳加速,呼吸紊乱,慌乱中,俞扬羞耻的小声说:“我爱你……”
“老公。”
情欲的交响乐奏响,演奏者共赴一场灵魂交欢的沉溺乐章。
直到太阳西沉,红霞漫天时,几缕绯红的光丝,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单人床的床尾,恰好点亮那只因兴奋过度而过分绷直的纤薄脚背。
两人都没什么经验,家里也没提前预备,秦陆怕弄伤了人,纵使胡闹了几个小时,却硬撑着没做到最后。
秦陆有些内疚。
途中很多时候,俞扬出声求饶。
但他都装作没有听见。
甚至有那么两三次,俞扬反应剧烈,高声哭喊着“停下”,也尽数被他用唇舌堵了回去。
魔怔一般。
就像野狗叼住了肉骨头,哪怕被打断脊梁骨也死死咬住不肯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