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娘子,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提到这个,叶引玉一脸疑惑的瞧着李田,不解问道,
“哦?李公子还有何事?”
李田这才看出叶引玉是故意不给他治疗,怒道,
“我被叶小娘子弄成现在这副德行,难道叶小娘子就不准备管我了吗?”
叶引玉淡淡笑道,
“李公子,这你可折煞我了,候大人刚给你的契纸难道你没看吗?你多要的那一百两银不就是你和你手下的治病钱?既如此,你还找我给你治?那可是要收银子的。”
听闻此话,李田不知为何,心中莫名有些恐慌,不由从怀中拿出刚刚放进去的契纸,上书道,
“今清远村叶引玉以两千两银换叶卓云与叶如许二人身契籍契,另赔偿伤人诊金一百两。经涞水县候县令见证,你情我愿,以此为契。”
李田捏着那契纸,恨不得将契纸捏出个窟窿来。
叶引玉见着自己想要的效果达到了,这才笑道,
“李公子既无事了,那我等便先告辞了。”
说完此话,叶引玉便带着人朝着涞水县最大的酒楼清风居去了。
之前来的时候,叶引玉便打听了清风居。
虽是最大酒楼,但里面的饭菜和住宿的价格,只要不是要的最好的,便和普通酒楼相差不大,且很是安全。
最重要的是,这酒楼不是秦家产业,且背景强横,无人敢惹。
周兴见着叶引玉毫不手软的带着他们就要进那他瞧着就不便宜的酒楼,站在满是华贵衣衫的人群中,周兴羞窘的拽住了叶引玉的衣角,低声道,
“引玉,你才刚拿出去两千一百两银,怎的就带我们来这样贵的地方?我们都是大老粗,哪里配得上这样好的地方?不如你们两个去马车上睡,我跟赵猎户就随意找户人家借住一宿就是了。”
叶引玉笑着摇头道,
“周叔,今日这事可还没完呢。那李家想要用小花和石头的身契籍契让我大出血,只可惜,这血从谁身上出还不一定呢。您就放心的跟我进去就是了,若是地方小了,我怕会出事。”
听了叶引玉此话,周兴一时间震惊不已。
曾经的叶引玉他解除的不少,但那时候唯唯诺诺,什么事都没个主见,如今不仅是有了主见,更是有了不小的能耐。
眼瞧着今日这事,怕是心眼子都长了不少。
怎的就跟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叶引玉不顾周兴是否想明白,扶着周兴便进了那清风居。
叶引玉本想开四间房,她和小花一间,沈砺寒和石头一间,然后周兴和赵猎户各一间。
可周兴却说开两间就行,他和赵猎户住一间,然后把两个屋子的软塌都放在他们屋子里,孩子睡软塌也不小,如此也都安全些。
叶引玉知道周兴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更想撮合她和沈砺寒。
可她和沈砺寒并非真正的未婚夫妻,住一起实在不合适。
可转念一想,自己反正都成过亲了,沈砺寒以后也不会在清远村待,便也释然了。
等到进了屋子,叶引玉和沈砺寒先后坐在了桌子的两边,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无言。
他们两个虽是未婚夫妻,看在别人眼里或许亲密,可却还从未如现在这般,住在一间屋子里。
许是气氛实在尴尬,叶引玉只能没话找话说,
“今日的事,谢谢你了,我会攒钱还你的。一会儿你睡**,我在地上凑合凑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