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卡莉娜缝帆(他手稳,针脚比机器直)
帮洛比编新绳梯
可一到夜班,他就成了“单人灯塔”:
22:00-02:00尾班巡逻
02:00-04:00取水台“静候”
有时带竹筒,有时只带那枚墨绿大扇贝当“挂号牌”
船员常见他凌晨才回舱,
眼底有淡青,嘴角却带笑,
像偷偷过完节,又悄悄溜回日常。
有人打趣:“哑巴谈恋爱了?天天值夜班给喜欢的姑娘写情书?”
塞尔只递过去一块热面包,堵住好奇,
自己继续哼着三个音的小曲——
跑调,却轻快。
双胞胎最先发牢骚:
“为啥最近夜班全派塞尔?我也想去看看那位‘神秘亲戚’!”
卡莉娜耸肩:“船长说‘塞尔不晕黑’,你俩先把自己影子管好。”
玛琳发现朗姆用量翻倍,嘀咕:“再炖橙就要用白水了!”
洛比更直接——夜里故意赖在取水台,
结果被船长一句“私藏朗姆罚三天厕所”吓回舱。
疑问像酸橙汁,
越摇越起泡,却没人敢掀盖子——
因为每次返航,钱柜是真的沉了,
汤盆是真的漂亮了,
而塞尔眼底那点光,也是真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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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班哨子一响(其实是玛琳的勺子敲锅边“当——”),
塞尔拎起竹筒、墨绿大扇贝,走向船尾。
流程固定得像菜谱:
①把扇贝放桶板(挂号牌)
②打开药筒,把橙酊瓶、蜂蜡、小镊排一排(摆餐具)
③屈食指,在桶板“哒-哒-哒”三下——
声音不大,却能在水面弹开三圈涟漪。
然后,等。
通常不超过半刻钟,墨绿就会从某道浪缝里浮起,
像回家吃饭的小狗,远远甩甩尾,溅起一串“我来了”的水花。
有时也会拖到敲锅后一小时——野猫属性发作,
要塞尔再补敲三下,才懒洋洋靠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