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参妈妈没能按住参智语,像从筷子里逃走的宽粉,又让她黏了上去。随即,严鹭存的惨叫也震响了满树的飞鸟。
“啊啊啊——”
“智语!松口啊!”
“严鹭存松手!”
混乱中,参智语紧紧咬着严鹭存的手,一个死不松口,一个死不松手,谁也不让谁。
当哀嚎越发凄厉,一行文字悄然出现了。
【OS:皮外创伤他只是困晕了】
“……”
“……”
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OS:=w=人家卡住了啦】
*
场馆医务室,临时驻场的医师也没想到真的会有伤员,正手忙脚乱地找寻药品。
病床上,参妈妈在用湿纸巾给朗依擦脸。窗边,严天空边安慰,边在用绷带给严鹭存缠手。
而两方中间,参智语正因颜面尽失在阴沉面壁。时不时有蚊子细鸣般的忏悔与道歉传出,不绝于耳。
“智语,别在那站着了,过来坐吧。”
医师开始简单给朗依处理伤口,参妈妈向参智语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床尾。
她试探地偏过头,立刻就和一直盯着她的朗依对上了视线。
嗖——
她又埋回了墙上,像只倔强的爬山虎。
“这个女生太可怕了。姐姐,以后扑克熊的交涉还是交给我吧,我怕她也咬你。”
严鹭存正惊魂未定地小声说道,马上又被严天空紧紧系上的绷带疼得打断了。
“让你松手不听,被咬出血算你活该。”
严鹭存委屈地低下了头。
“这里只能进行基本的处理,你们还是尽快去医院检查比较好。”
对角,医师已经将朗依的额头缠上创布,转头向参妈妈嘱咐。参妈妈看向朗依,提议还未开口,就被他抢先否决了。
“我想等参智语比完赛再去。”
墙上,参智语闻声悄然露出一只眼睛。
觉察到氛围,参妈妈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地把医师拉出了门,还顺便叫上了严姓姐弟。
没一会,医务室就只剩下两个人了。
朗依靠在床头,见参智语还稳站如山,拍了拍腿边的空位。
“你还不过来吗?”
“还是……要伤员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