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兰回头,瑟西亚的脸在壁灯下被模糊得柔和顺从,原本剔透清澈的蓝色也染上了淅淅沥沥的水光,很漂亮,也很脆弱。
希尔兰一下子就红了脸,将落在手腕处的手拉下来,缓缓十指相扣,他尽量在安抚,“我去拿体温计,你好像生病了。”
瑟西亚睁大眼睛,一瞬间更像猫猫了,直接让希尔兰血槽原地爆炸。
“我没有生病。”
雌虫手中的力气慢慢增加,他垂下眼睛,显而易见地失落,“你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了吗?雄主。”
是在撒娇吗?
希尔兰被萌死了,他重新上床,跪坐在瑟西亚面前,像是在哄小孩一样弯着眼睛,放轻声音,“那瑟西亚是怎么了呢?和雄主说说吧。”
瑟西亚更加泛滥,原本那样矜贵冷淡的贵族军雌像是化成了水,他起身,没有说话,而是坐在了希尔兰的身上,瑟西亚红着身体,带着他探向自己的月空口。
他像是羞耻到极点,漂亮流畅的脊背弧度崩得可怜,止不住地颤抖着。
“我难受,雄主。”
希尔兰摸到了满手的水,有些粘稠,会拉丝,依稀有着泛滥的竹香。
此时此刻,希尔兰这才意识到自己极度缺乏生理知识。他大脑空白了一下,这种东西对18岁男高的冲击力还是太大了,希尔兰是一个没什么欲望的人,包括自己疏解的情况下,现在娶老婆了也没想到这一茬。
希尔兰感觉到他被蒸熟了,磕磕绊绊,“那怎么办,我不太会,我没有过。”
瑟西亚也没有过,但他会一些,死死咬着唇,安静地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了希尔兰。
热的。
是比体温高出很多的热。
瑟西亚挂在他脖子上,像是某种可怜的小动物,希尔兰撑得住他,却也被竹叶味熏得耳根滴血。
他满脑子都是原来对方可以这样软,被引导着找到了很里面的地方。
原来是这样的。
纯情男高彻底栽进去了,他只用了手,但也看完了瑟西亚的身体,连同那横在他小腹上的疤痕。
希尔兰轻轻地碰了碰,瑟西亚熟透了,像是含羞草一样瑟缩,但希尔兰想要看清楚,于是瑟西亚像是一团皱巴巴的纸被揉开,重新敞开了自己。
“现在还疼吗?”
瑟西亚偏过头,浑身汗湿,“已经好了。”
希尔兰摸了摸他的小腹,很匀称的腹肌,健康漂亮。
“嗯,”希尔兰轻轻应了一声,心中有了几分考量,随后和瑟西亚重新洗了一遍澡,又换了一次床单和被罩,“休息吧瑟西亚,明天下午去婚政局。”
瑟西亚躺在床上,身体泛起的情潮褪去后就是难以言喻的舒适困倦,他在讨要雄虫安慰的时刻其实已经做好了遍体鳞伤的准备,但却被很好地照顾到渴望的每一寸,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不需要亲自踩碎自尊祈求雄虫的施舍。
只需要叫雄主就好了。
希尔兰甚至会低头吻他小腹上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