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理:我还有别的例子,可以讲给你听。
桑理开始很自然地和他讲了很多极其罕见的情况,涵盖天文地理,生物和历史。
利珀斯看着不断弹出来的消息,指尖动了动。
他清楚桑理是在意这些的,和希尔兰相处久了,他的情商也开始慢慢的变高,利珀斯知道该怎么回答,可是他却没有那么做,而是发出了几条信息,随后有些逃避地收回了光脑。
利珀斯:桑理……我们要不要见一面聊聊。我可以自己请假出去找你。
利珀斯:如果不方便没关系的。
希尔兰他们还在交流育儿知识,没有虫看这边,利珀斯感觉心如擂鼓,等了一会看了眼消息,发现对方没有回,连一开始没聊完的话题都维持着被中断的状态。
对方彻底消失了。
而此刻,心如擂鼓的当然不只有利珀斯一只虫,收到消息的桑理几乎是瞬间起身,冲进房间的浴室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没看几秒就慌张地抬手遮住,有些狼狈地垂下眼。
见面……会被吓跑的吧。
他眼睛和脸颊都被烧烫疤痕覆盖着,起伏,崎岖,还异常敏感,太阳一照就会泛红,更加难看。
桑理垂下头,即便不见面,他们后面订婚也会见面,他可以选择戴面具来遮掩脸上的丑陋,只是桑理遮不住一辈子。
和利珀斯聊了十天,他清楚对方并不在意自己是否有疤痕。
但是……
桑理没办法不在乎。
似乎是利珀斯清楚他在想什么,很快发来了消息。
利珀斯:以你的感受为主。
利珀斯:只是我依然会因为我的情感提出请求,但你依旧有拒绝的权利。
利珀斯:我希望我们一起面对所有事情。
利珀斯:抱歉,我有点独裁了。
利珀斯思考良久,还是给对方发去了这些消息。
他抬起头,看向希尔兰他们,不知道是讲了什么事情,几只虫都在那里开怀大笑,原本看着有些沉默的西漠多也在由衷地笑,听到后面,利珀斯才听见他们说在讲缪切的囧事。
利珀斯不感兴趣地低下眼,感到光脑震动,他像是如梦初醒般,打开光脑看对方的回复。
桑理:没关系。
桑理:那一个月之后我们再见面吧,8。26号。
一个月的时间。
利珀斯鼓动的心也冷静了下来,他说不出来这样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平静地回过去一段文字。
利珀斯:好,那天我会请假。
利珀斯:需要和叔叔说下吗?
桑理:不用。
利珀斯刚准备和他继续聊天,希尔兰就走了过来。
他似乎是发现利珀斯独自坐在一边太久,有些好奇,“刚刚我们在帮缪切和他的雌君拉进关系,你真该听听,笑死了,海比那家伙把缪切的篓子都捅破了。”
“不知道西漠多眼里的缪切是什么样子的,但今天过去之后,缪切在他眼里应该完全就是一个捣蛋鬼了,特别有意思。”
特别巧合的,缪切正好在大声嚷嚷,“该死的海比,你小时候偷穿我的纸尿裤,还特地尿了一泡说是我尿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海比是缪切雄父的雌兄的孩子,两虫是堂兄弟关系,缪切雄父出身一般,胜在级别高,雌父是联盟的副政官,看海比早年丧父、雄父又娶了别的雌虫可怜,就带着一起养了。
场上又是一阵笑声。利珀斯也笑,他想了想,“原来他们关系挺好的。”
“是呢,”希尔兰感慨一下,挺好的这几个字真的可以简简单单形容很多情况了,不过他想到海比和缪切都和雌君见面了,有些好奇利珀斯的情况,“你和桑理怎么样了?”
利珀斯把聊天记录给他看。
希尔兰看到了,里面有关发育这个,医学书上有讲述,他前几天还研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