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休息一下吧。”
桑理要做小乌龟,说着就把被子卷到脑袋上了。
利珀斯没往发热期上面想,皱眉,把雌虫从被子里挖出来,露出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别闷到自己。”
利珀斯重新睡下,只是没有过几分钟,他的身上凑过来一个滚烫的身体。
桑理没办法了,像是小动物一样蹭到他的肩窝里,“利,利珀斯……”
利珀斯终于意识到了。
面前这只雌虫正在经历成年之后才有的发热期。
这算是生理成熟的表现,意味着这个时期的雌虫很好受孕,如果发热期过得不错,精神领域崩坏的速度会比一般雌虫慢一些。
利珀斯从来没有想到要过早地占有桑理,哪怕他们的婚姻关系必定会发生。
利珀斯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
而桑理还在蹭他,鼻尖和唇瓣微微有些潮湿,擦过脖颈的时候留下一大片过电般的酥麻。
“利珀斯……”
利珀斯彻底放弃了,他捧起桑理的脸,有些低低的,“你愿意现在和我做吗,桑理,能不能思考?”
桑理没说话,而是含住了他的耳垂,主动抱着他的腰,囤部蹭了蹭他。
利珀斯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着本能去做。
他抬起手,带着些许粗粝感的手深深按在了那块柔软的地方。
利珀斯听过缪切和海比讲他们和雌君的亲密事情,但他觉得桑理不会玩这个,对方太腼腆,太羞涩,只是夸夸他在照片里的模样越来越自然生动,他就反应大成了这番模样。
利珀斯叹息,还是把自己的尾勾伸了出来,贴着他柔软的皮肉,绕在了桑理的大腿上,牢牢的圈住。
雄虫和人类男性一样的身体,只是多一条尾勾。
他们需要授孕的时候就会用尾勾扎进去,但是利珀斯不打算扎进去,只是作为一种缠绕的工具,向桑理表达亲昵。
桑理的脸更红了,身体也软成了一团。利珀斯动作很生涩,但是他很懂,学得也快。
桑理做完感觉很舒适,只是一开始会疼,后面就好了。
后面休息的时候,他抱着利珀斯,手恰好摸到了利珀斯的尾勾。
桑理的声音很慢,也很天真,像是想要把话说的清楚明白一样,“利珀斯,我摸到你的尾勾了。”
利珀斯浑身一僵。
他只是C级雄虫,尾勾并没有另外两只雄虫的光泽感,也没有那么漂亮,显得粗糙黯淡。
他能感觉到尾勾上抚摸过来的触感十分平滑柔嫩,利珀斯想起来桑理因为受伤,因此没有接受过相关的训练,所以指腹很柔软,和他不一样。
利珀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桑理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趴在他身上,像是摸小狗一样摸他,“你,你不开心吗?为什么。”
利珀斯垂眼,桑理的目光很乖巧,耳垂和颈侧有不小心留下来的印子,粉粉的一小枚。
利珀斯低声,“没有不开心,只是我没有想到今天就做了。”
桑理被他的直白弄到有些害羞,趴在他身上不说话,低头埋在了他的胸口。
他声音闷闷的,“利珀斯,你想要小虫崽吗?”
利珀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问,因为他们之前讨论过,生虫蛋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但桑理是继承人,他必须要有虫崽。
虽然他是这么想的,但口中说出来的却是另外一个回答,
“以后再说吧。”
但桑理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他伸出指尖,戳了戳利珀斯的胸口,“要的,要。”
桑理很认真,“利珀斯,你说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