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舒趴在那里,越喘越急,傅秋白把人抱起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两滴眼泪从眼角滑出来。
她吃不进东西,傅秋白哄了半天也只吃进去几口,嘴里口口声声叫痛,没力气,傅秋白担心地追问:“是哪里痛?”
江行舒仰起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她觉得头痛,骨头痛,下面痛,连手指尖都痛,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轻松的地方,却又不知该怎么去说,以至于一张嘴就是低声的哭泣。
傅秋白绝口不敢再提医院的事情,只能把人抱回床上。
“我去帮你拿退烧药,吃了药再睡一觉。”
谁知刚一转身,江行舒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力气,忽然扑过来抓住他的手,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
“别走,你别走,我不许你走。”
江行舒有气无力地威胁着,干哑的嗓音听得傅秋白心头一紧,忙转身把人抱住。
“不走,哥哥不走,我让人去拿。”
江行舒在他怀里哭的打颤,傅秋白看的鼻头发酸,可是除了把人抱紧,他再也做不了其他。
“对不起,行舒,对不起。”
这几天里傅秋白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当初自己不去禹城拆散她和倪令羽,她现在是不是会过的平安幸福,至少不会经历这些折磨。
可是罪行已经犯下了,他除了赎罪,还能做什么?
想到这里,傅秋白把人抱得更紧了,紧到江行舒几乎无法呼吸,却觉得安全至极,因此没有丝毫的挣扎,由着他把自己抱到窒息。
佣人取了整个药箱过来,傅秋白坐在床边帮她贴上退烧贴,喂了退烧药,可是江行舒的眼泪止不住,总是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傅秋白抚摸着她的脸颊,哄她说话:“有什么话是不能跟哥哥说的?”
江行舒的眼帘往下垂,一只手在被子下面攥着裙摆,盖在私-处,死活说不出口去,只低声嘟囔:
“痛”
“我帮你看看好不好?”
傅秋白不知道她说的哪里痛,看她为难的样子,只好自己掀了被子去检查,结果一下就看见那只不安的手盖在私-处。
他抿了抿唇,看向江行舒,江行舒则将脸撇过去,不敢看他,一张原本因为低烧而发红的脸,此刻更红了。嘴巴撅着,委屈巴巴的样子,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
傅秋白一下明白了过来。
他不着急去检查,而是先把人抱进怀里,在她脸颊亲了亲,把泪痕温柔地抹去。
“哥哥帮你检查一下,好不好?”
江行舒哭出声来。
“不哭,不哭。”他耐心地哄着:“害羞的话就用被子把自己盖上,好不好?”
这一次江行舒听话地扯过被子盖在脸上,傅秋白这才替她做检查。
江行舒的脚趾紧张地往回扣着,双眼紧闭,昨夜的种种慢慢在脑海浮现,而那个罪魁祸首,此刻正帮她做着检查。
“哥——”
她掀开被子,一双腿顾不得痛,胡乱地蹬起来。
傅秋白轻轻笑了一声,在她膝上吻了吻,试图安抚她。
“有些发炎,我帮你擦些药好不好?”
“我自己来。”
傅秋白没有坚持,找出合适的药递给她,将人扶起来抱在怀里,一遍一遍亲吻她的脸颊,眼睛却瞥向江行舒的手。
她挤了一小坨药膏在指腹,准备擦药。
第66章捆绑“帮我脱了。”
江行舒伸出去的手僵在那里,因为她忽然反应过来眼下的情形看起来像什么。
人躺在哥哥怀里被亲吻着,衣衫不整,双腿分开,手却伸向那里。
虽然是在涂抹药膏,但是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