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就心思不纯,所以非要见江行舒一面。
他直接飞回的香港,只是傅秋白的别墅他进不去,江行舒离开前根本没有带手机,所以他必须经过他才能见到江行舒,这才不得不给他打去电话。
起初并不顺利,傅秋白不肯接他的电话,他就知道出了问题,于是打的更加频繁,终于在第二天得到了准许,他可以来半山别墅见见江行舒。
此刻他正站在别墅的前坪上,抬头看向眼前这座新式的建筑。
他对这里并不陌生。
去年春天江行舒出事之后,他曾被傅秋白叫来在这里陪了江行舒一段时间,所以对这里算是熟悉,佣人也都认识他,此刻直接转达他:上二楼书房,傅先生在那里等他。
那是一间与外面装修色调完全不一样的房间,但当傅秋白一身黑衣坐在书桌后面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他熟悉的傅秋白。
外人面前寡言少语,做事滴水不漏的傅秋白其实精于算计,心思诡谲,更多时候见不得光。
“她人呢?”
倪令羽开门见山地发问,傅秋白却只是用眼神指了指前面的座位,示意他坐下说话,直等人坐下了他才缓缓开口:
“你就不怕再刺激到她?”
“是刺激到她还是刺激到你?”倪令羽才是真的受了刺激:“从一开始你打着为行舒好的名义把我调开,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现在我要见她。”
傅秋白仰靠在沙发上,面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为什么非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