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一撂,她不吃了,起身走人。
傅秋白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是她先偷偷摸摸的见前任,还拉手,还笑,还一起领养猫,结果她先给他耍上脾气了。
干脆筷子也一撂,不吃了,脚步跟着江行舒就到了二楼卧室里。
门“啪”的一声关上,江行舒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抵在门上了。
“你干嘛?”心虚,但嘴硬。
“你爱我么?”
“什么?”
“我问你,你爱我么?”
充满隐忍的声音,带着一点颤抖的气息,像暴风雨来临前正在积蓄力量。
“哥”
“回答我!”
突如其来的一声低喝,喝的江行舒眼睛一红,扁着嘴,没一会儿就抽搭起来。
“不许哭。”
傅秋白试图喝止她,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江行舒哭的更严重了。
傅秋白一句话没问出答案,人却先哭了,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错似的,气得一下吻上去。
江行舒呼吸不得,扭着脑袋躲开他的唇,他便往脖颈处找去。
“哥”
他的一双手钢筋铁骨一般在她身上游走,没有半分怜惜,反而充满破坏力,掐的她忍不住叫出声来,拼命把人往外推。
“你干嘛?你弄疼我了。”
傅秋白气得嘴唇发抖,眼睛发红:“说,你今天去见谁了?”
江行舒立即知道今天躲不过去了,不知道是哪个叛徒告的密,但是谁告都一样。
“我去见倪令羽了。”她认了就是。
“你为什么要去见他?”
忽然提高的音量把江行舒吓了一跳,可是又不甘心,当下就梗着脖子对冲起来。
“我去见他怎么了?”她理直气壮:“你谈恋爱的时候难道都是一声不吭的玩消失,冷暴力分手么?”
“你个渣男!”心虚但强硬地补充。
“你说什么?”傅秋白简直气笑了:“我谈恋爱?我冷暴力?我玩消失?我渣……”
“用这种方式告诉对方我们分手了就是渣男。”
“所以你今天是去说分手么?”傅秋白的怒气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重了:“江行舒!你到底知不知道是什么叫结婚?你都结婚了跟他还能没分手么?为什么要背着我去见这一面?”
“我背着你怎么了?你不也没告诉我就把人带来家里了么?我跟你学的。”
“你跟我学的?”傅秋白牙根咬的咯咯响:“我教你那么多,你就学了这个?”
“就是的,我不懂关我什么事,都是你小时候没把我教我,谁叫你那么早离开我的,你才应该反省!”
江行舒虽错但嘴硬,一句一句顶回去,誓不认错,还把责任全推给傅秋白。
傅秋白人都气木了,呆在原地半天没动静,过了会儿才满脸疑惑地确认:“你确定是我没教好,是我的错?”
江行舒梗着脖子不认输:“就是。”
“好,我的错。”傅秋白气的发红的脸上忽然扬起一抹笑意,笑的江行舒心头发颤。
“是我的错,那我就从今天开始重新教,你最好别哭!”
“你要干啊——”
江行舒话没说完,就被傅秋白拽着胳膊往床的方向拖去,吓的她惊慌大叫。
“你不是说我没教好么,现在开始重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