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落完,她感觉体内的东西又大了几圈,穴口撑得涨疼,她全身倏地止不住地发抖。
荀演修为深厚,即便中毒,腰力仍胜常人上百倍。
故而,短短半个时辰,就顶了凡人的九天。
盛夏被吓得气口凌乱,喉间只溢出断断续续的轻吟,求饶——“停……停……”
荀演却压在她耳畔,带着撩人的潮热:“樊漪,你惯爱说谎,我不信。”
盛夏被撩得神魂散乱,一点点清明全被荀演的腰力与气息揉碎。
荀演带着茧子的手擦过她的胸前,粗粝与柔嫩相触的瞬间,她整个人都软在荀演怀中,像一朵被雨打湿的花,她数不清这是自己泄的多少次,她有些撑不住了。
她知道荀演认错了人——
本意也是如此。
待事后她自可推说“宗主中毒迷乱”,从此她便能凭着这一夜,拿捏住荀演的把柄,照旧做她的大红人。
可偏偏在身子被揉得香雾蒸腾时,她心中那点小算盘反被烈火烧成了灰。
占有欲从潮意深处悄悄冒头,烫得她连呼吸都对樊漪带了几分恶意。
她忽地抱住荀演,声线像被春水泡过般软:“……那便……不要停。”
话一出口,她便浑身一僵——
悔得肠子都青了。
荀演整个人顿住了,仿佛在辨别她这句话,是真还是假。
空气里都是潮意与火气。
下一息,盛夏闭上眼,她明白——
自己这一声,恐怕要让她今日……断了气。
万没料到,一个时辰后,她竟还能苟在这口气上。
只是四肢百骸像被人抽走了骨血,只余一张皮囊,虚虚贴在榻上,冷眼看着自己像条离水的鱼儿,不受控地轻微抽动。
下体早成了涌泉漫溢的泽地,潮意一波一波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濡湿了锦被,若从梅雨天里浸出的水痕般,一点点往榻下滴垂。
荀演方才覆下的一掌仍留余温,仿佛那股力道至今还压在她身上,使那水光明灭不定,酥浪阵阵。
荀演已换了一身衣裳,她立于榻侧,眉眼沉静,思量——如何处置眼前这副狼藉不堪的身子,才合乎规矩。
盛夏面上不敢露半分轻慢,心底却似开出了一枝暗红花。
以她对荀演的了解——方才荀演清醒之际,早将她拍成一摊血泥。
如今却留了她一命,还任由她横陈榻上,不闻不问,摆明心中另有盘算。
荀演若真要绝情,一碗避子汤打发她便是。
可偏偏沉默不语,反倒叫人生出几分揣度。
大人物的沉默,向来预示着事情还有转机,只不过需权衡利弊之后,自己才能知道自己落个什么下场。
她可以等,但荀演好像来不及了。
耄耋草的毒蚀入她的五脏六腑,每日用灵力压制并非难事。
可她是一宗之主,长年累月闭关,且不说其他宗门如何揣测,只说荀演异父异母的妹妹——巨灵长老。
不论何种家业,一母同胞者尚且势如水火,更何况同母异父,亦或者同父异母呢?
而荀演和巨灵长老毫无血缘姻亲关系,不过是荀演认了巨灵长老的娘亲为干娘,换句话说,即便荀演死了,找旁支过继,也轮不到巨灵长老坐上宗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