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琳村的日子在西尔维娅复杂的情绪中缓慢流淌。
初潮带来的生理冲击虽然暂时平息,但那隐秘的温热粘腻感,如同一个无法驱散的烙印,时刻提醒着她身体里发生的、不可逆转的变化。
然而,这只是冰山一角。
随着月事的规律降临,一些更加诡异、更加让她恐惧羞耻的变化,如同挣脱了最后束缚的藤蔓,在她毫无防备时悄然滋生蔓延,疯狂地缠绕着她的日常。
变化最先体现在行走姿态上。
西尔维娅的灵魂深处,那个28岁男人的步态早已刻入骨髓——沉稳、有力、目标明确,带着一种近乎直线的效率感。
那是属于力量和掌控的步伐。
但不知从何时起,她发现自己的步伐变得……不对劲。
当她专注于思考弗林特游记里的某个险地,或是琢磨一块铁料的淬火时机,行走在村中的土路上时,她的腰肢会不自觉地、极其轻微地左右摆动。
不是刻意的扭动,而是一种从髋部自然生发的、如同水波般流畅的韵律。
这韵律带动着她那饱满挺翘、弧度惊人的臀部,在宽松的粗布裤子里,划出一道道清晰而诱人的、充满弹性的波浪线。
起初她自己毫无所觉,直到有一次,村里的长舌妇莉娜婶婶在背后大声地、带着毫不掩饰的尖酸议论:“瞧瞧咱们的小铁匠,这屁股扭的,比她爹打铁的锤子还带劲!啧啧,也不知道想勾引谁呢!”
那声音如同淬火的冰水,兜头浇下!
西尔维娅猛地僵在原地,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到莉娜婶婶和其他几个妇人正对着她的背影指指点点,脸上带着鄙夷和讥笑。
勾引?扭屁股?
巨大的羞耻感瞬间烧红了她的脸颊,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愤怒和更深的恐慌!她什么时候扭屁股了?!她明明在正常走路!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回忆刚才的步态。
然而,一旦她开始刻意去“正常”走路,反而变得僵硬无比,如同一个关节生锈的木偶。
她刻意挺直腰背,收紧臀部肌肉,每一步都走得沉重而刻意。
但这刻意的“正常”维持不了多久,一旦她的注意力稍有分散,比如看到路边一只鸟,或是想到某个锻造技巧,那该死的、如同水蛇般自然摇曳的腰臀韵律,就会再次悄然回归!
她尝试过无数次!在无人的小路上,在铁匠铺的后院,她对着墙壁的影子练习走路,咬牙切齿地命令自己的腰臀保持稳定。
可那仿佛不是她的身体!
那腰肢的摆动,臀部的摇曳,像是刻进了这具黑暗精灵躯体的骨髓深处,成为了一种无法剥离的肢体记忆!
无论她如何努力,只要稍一放松,那充满原始诱惑力的步态就会重现!
这种失控感让她抓狂!
每一次走在人前,她都如同走在刀尖上,精神高度紧绷,时刻监控着自己的下半身,生怕那不受控制的“妖娆”再次出现,引来更多污秽的目光和议论。
这让她精疲力竭,仿佛身体里住着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一个在拼命控制,一个在疯狂舞动。
如果说行走姿态的失控是视觉上的折磨,那么声音的变化则是听觉上的凌迟。
西尔维娅习惯了用低沉、清晰、甚至带着点金属般冷硬的语调说话——那是属于铁匠、属于“周正”的声音。
但最近,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黏腻了。
尤其是在她情绪放松、或者专注于某事的时候。
比如,当帕维尔神父讲解某个复杂词汇的起源,她理解后下意识地回应:“哦~原来是这样啊。”
那个“哦”字,尾音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拖长,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仿佛裹了蜜糖的钩子,轻轻搔刮着听者的耳膜。
又或者,当她打铁累了,擦着汗对老埃德随口说:“爸,歇会儿吧。”
那声音会自然地软化,带着一种近乎撒娇般的绵软气息,尾音微微颤抖,像羽毛拂过心尖。
她自己对此毫无察觉!
在她听来,那只是很正常的说话!
直到有一次,本恩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对她说:“西……西尔维娅,你……你说话的声音……真好听……”那眼神里的痴迷和欲望让她瞬间警铃大作!
好听?她只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