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想要挪动身体,想要从那根恐怖肉棒的威胁下逃开,但那只一直攥着她手腕的手,却像山岳般纹丝不动。
羞辱、恐惧、无助,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那具丰腴性感的熟媚肉体,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剧烈地颤抖起来。
“滚开!你这不知廉耻的下流胚!别用你那肮脏的东西碰我!”
月伶韵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破耳膜,那不停地骂声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嫌恶:“你这头淫乱的公狗!除了舔屁眼和用鸡巴捅人,你还会什么?有本事就给我个痛快!我月伶韵就是化作厉鬼,也一定要把你这畜生的神魂撕成碎片!”
叶雪枫对她歇斯底里的咒骂置若罔闻,反而扶着自己那根因兴奋而愈发狰狞的少年巨根,将硕大饱满的龟头,精准无比地抵在了湿滑不堪的屁穴口上。
紧致的菊穴口,在感受到巨物滚烫坚硬的触感时,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叶雪枫腰身稍稍一压。
没有丝毫的停滞,那巨大的龟头前端,便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挤开了那圈娇嫩的菊穴褶皱。
龟头就这么被按进去了,饱满的冠状沟,如同楔子一般,一寸寸地撑开了紧致温热的肠道入口。
“齁……哦哦哦哦哦??~!痛……呜……要、要被撑裂了……??!”
所有的咒骂都被一声凄厉的、夹杂着哭腔的淫叫所取代。
月伶韵的后背猛地弓起,丰腴肥硕的翘臀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从她通红的俏脸上滚滚滑落。
“痛?你看看你的屁穴,吸个不停呢,到底是痛还是不痛啊?”叶雪枫的语气轻佻,他一边说着,一边感受着那温热的肠肉,是如何不由自主地一缩一缩,贪婪地吮吸着他的龟头。
“要……要你管!”月伶韵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她费力地偏过头,那双淬着无尽恨意的眸子瞪了少年一眼。
这张嘴依旧硬气,可她那不受控制地翕动紧缩的屁穴,却无声地出卖了她此刻所有的窘迫与羞耻。
“嘿。”
叶雪枫则坏笑地,腰部猛地向后一撤,将那已经没入一半的硕大龟头,硬生生地从紧致的肉穴中拔了出来。
“啵!”
一声清脆又响亮的淫靡水声响起。
随着龟头的抽出,一小截被撑得微微外翻的、水润粉嫩的肠肉也被带了出来,上面挂着晶莹粘稠的丝线,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下流的光。
“啊……呜!”月伶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后穴突然的空虚,带来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骚痒的失落感。
她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这种感觉,那根刚刚抽离的少年巨根,便又再次按了进去。
沾满了滑腻液体的龟头,比第一次更加顺畅地顶开了屁穴口,重新填满了那片温热的紧致。
反反复复。
“噗叽……啵……噗叽……”
“住……住手……啊啊啊啊??!你这……变态!疯子!齁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
月伶韵的咒骂变得支离破碎,完全被无法抑制的淫叫和哭泣所淹没。
她的蛇腰疯狂地扭动着,丰腴肥硕的雪白屁股在少年有力的掌控下,随着那浅尝辄止的抽插,一浪一浪地晃动着淫靡的肉波。
那是一种极致的折磨,每一次即将适应,都会被抽离,每一次感到空虚,又会被无情地填满,让她在冰与火的边缘,彻底迷失了神智。
接着,那反复折磨人的抽插游戏终于停了下来。月伶韵趴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急促地喘息着,媚艳的俏脸上满是泪痕与屈辱。
叶雪枫的手再次复上她两瓣丰腴得过分的雪白肥臀,五指张开,用力地陷入温热臀肉之中,强硬地向两侧扒拉着。
刚刚才得以短暂闭合的娇嫩屁穴,再一次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那圈被玩弄得嫣红的嫩肉,还在微微地翕动着。
“说吧,姐姐,给不给我肏?”少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这句粗俗至极的问话,仿佛一盆冰水,浇灭了月伶韵眼中刚刚升起的一丝迷茫,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邃、更加冰冷的嫌弃与憎恨。
她缓缓地转过头,那双美丽的凤眼死死地盯着叶雪枫,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与鄙夷的冷笑。
“肏?就凭你?一只只知道追着别人屁股闻的贱狗,也配谈这个字?”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淬毒,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刮骨的寒意。
“我真是好奇,你是不是娘胎里没待够,非要从别人的屎路里钻回去找找感觉?”她看着那根依旧抵在她臀缝间的狰狞肉棒,眼神里的嫌恶几乎要化为实质,”别用你那肮脏的肉条碰我,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