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佩露薇利横他一眼,无情开口:
“你以为不带猫耳的,他就没抢吗。”????
*
多纳泰洛,已经好久没有早起工作了。
“爸爸,你起这么早干什么?”
以至于他的小女儿夏沃蕾被收拾东西的声音吵醒时,睡眼里都是懵的。
“这才四点啊。”妻子也没反应过来。
猞猁!
天杀的!
多纳泰洛四点十分准时冲入现场,瞪着满室尸块浑身发抖。
不是已经沉寂很久了吗。
不是已经很久没犯案了吗。
小崽子,一憋就憋了个大的啊!可惡的东西!
“特巡队的,话不能说这么早。”
警备队的队长魯熱眼圈青黑,在旁边轻轻开口:
“猞猁每次都会在案发现场中写下属于自己的犯罪宣告,可这次墙上却半个字没有啊。”
“依我看,不是他。”
“你懂个史莱姆!猞猁的每场案件**的都由我负责!”
多纳泰洛指着尸块大骂起来:
“看这肌肉纹理被撕开的方向,看这骨头碎裂的程度!”
“错不了,**的就是那个小混球!目击证人有没有!”
“没。”
既然说猞猁的每场案件都由你负责。
那你手里岂不是压了几十个案件没破?
心怀怜悯地看了眼特巡队的队长,魯熱无奈地耸肩:
“等特巡队赶到时,凶手早就跑了,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唉,和以前一样,跑得飞快。”
多纳泰洛头疼地扶额,余光看见鲁热手里的袋子:
“这是什么,风衣?围巾?你的?”
他刚想凑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臭:
“呃呜——你不会是喝到一半被拉来上工的吧?玩忽职守!”
“何必如此严肃呢,先生?”
鲁热嘻嘻笑着,将提袋换了只手拎着:
“托某位连环杀手的福,这几个月枫丹的治安好得出奇,不是吗?我就算是在工位上小酌一杯,又能如何呢?”
“”
多纳泰看警备队队长的眼神,缓缓地冷了下来。
“你在对猞猁的行为表示赞扬?因为他用非法,残暴的手段碎裂诸多恶徒?”
哎呀,又是个死板的家伙。
“你太紧张了,先生,我只是单纯地作为受益人而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