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呢,莱欧斯利,你不是一直都挺想养宠物的吗?”
希格雯却快乐地拍拍手,表情像是在看两只猫猫貼贴一样喜悦:
“这正是你增长经验的时刻呀。”
希格雯,如果是普通的热情宠物,我当然可以从容應对,但是现在——
“咪呜——”
猫在輕咬他脖子上的皮带,爪下在有节奏地踩踏饱满的胸肌,一切看起来都无比和谐——但莱欧斯利实在是无法忽略掉腿上乱糟糟的審判官外套。
“这太奇怪,太离奇了,你不覺得不对劲吗?”
他抱着猫,剧烈的疑惑让他難以沉默。
“他刚才可都被吓到应激,险些呕吐了,可是一闻到我的气味,一见到我的脸——竟都好了,活跃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哈?你这是在炫耀?”
“不,我的意思是——这不正常。”
如果第一次见面的热情还能用缅因猫的亲人本能解释,那这第二次该怎么解释?應激,哪怕只是轻微的应激,对宠物来说也不是什么可以简单的症状啊!
明明那维莱特都无法让其冷静
“这种寄托于我身的,甚至可以让其克服恐惧的強烈信任感与喜爱之情——”
莱欧斯利越想越无法理解,強烈的迷茫感甚至让其对怀里的生物感到不安。
“到底从何而来啊真恐怖。”
“噗。”
希格雯看着他紧绷的小腿,突然想到自己被莱欧斯利当成间谍的那一天。
[我就知道。]
年轻人手里拿着写着审判官姓名的信件,脸上满是平静,细看还有一些放松,似乎终于将许多问题填上了答案:
[我身居高位,那維莱特怎么能不派眼线监视我呢。]
[那維莱特先生只是关心你,才写信向我询问你的状况的哦。]
那时候的公爵没有相信,只是一味地给自己递笔。
[随便写,不用有任何顾忌。]
“唉呀”
希格雯理解的,受过伤害的人,很难付出自己的信任,也会对别人的信任的产生怀疑,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疤痕,是阻挡细菌进入体内的保护屏障。
但是总这样不安,也太辛苦了吧。
“没有克服哦。”
于是美露莘轻轻地提醒迷茫的人类。
“什么?”
“我是说恐惧,猫先生并没有克服哦。”
美露莘伸出小小的手掌,贴在猫凌乱的背毛上。
“仔细感受他的心跳,莱欧斯利。”
狂乱的喜悦下,是因恐惧而抽搐的血脉。
过分的热情中,爪垫因缺血而变得冰冷。
那是唯美露莘能看见的细节,莱欧斯利反复抚摸其腹部的绒毛,才勉强感知一二。
“!这是”
“莱欧斯利,他没有克服恐惧。”
“他只是见到你太高兴,不小心忘了自己在害怕。”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