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不信仰你的人都是蠢货,等我把他们的蠢脑袋都打爆,你就能很快长大了。”
“呜!!”
嘶,怎么更难过了。
“你也需要安抚?”
呀,跑了。
嗯,无事可做,纳西妲又不在,吓吓她的子民去吧。
“啊啊啊啊!撤退!撤退!学术中止!都别查资料了,延毕恐怖还是王恐怖!?”
“……非要在屎中选屎吗?”
总之,教令院又迎来王的恐怖君临。
而在圣树的一角,赛诺急匆匆地向家的方向跑去。
“老师!”
“赛诺!你回来了!”
居勒什本严肃地和一个年轻人说着什么,见他来了,就一把抱起,喜难自禁地抚摸他的头发。
赛诺也高兴,他怎能不高兴呢,他已做好了赴死的决心,却没想到竟平平安安地回来了。
“老师!我和你说……”
高兴归高兴,但他还没忘了心中对王的困惑,想一一倾诉出来,向信任的大人求解。
“说什么等会再说!”
居勒什一把掀了他的上衣。
“……”
等等!这反应不对吧!你怎么也——
“我怎么了,我这行为很正常啊!”
居勒什义正言辞地捏过他体表的一寸寸肌肉。
“检查检查有没有受伤而已,你羞什么羞!”
理是这个理,但赛诺年轻面皮薄,只能下定决心要克服这个弱点。
“从明天起我要不穿上衣了,省着总有人扒……老师,别扒裤子!我真没受伤!”
“骗誰呢你小子!”
居勒什坚持要扒:
“头发里还有血痕呢和我说没受伤,你没受伤那是誰的血!?暴君的血吗?”
欸?
赛诺迷茫地伸手在白发间摸索,果然用指腹里摸出一点红沫。
“可是我真的没受伤,啊!老师!”
他满脸通红地拉住腰带:
“这弱点怎么克服,我以后总不能不穿裤子上街……”
“请放心吧,居勒什先生。”
强烈的羞耻感中,他听见一道平静的声音如拨云见日,没有感情的语调与僭主有五成相似。
“根据血迹的分布形态以及溅射角度推断,那并非赛诺本人的血液。”
“!”
居勒什仿佛被他的冷静感染,立刻重新检查了下血迹。
“还真是。”
“都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