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看见身后有几个人正在疯狂以视线交流。
提纳里狂摇尾巴:你们听见了吗!
艾尔海森眉头微皱:。
赛诺:听见了,你爸真厉害,居然能把王吓跑。
提纳里:嘿嘿!
纳西妲:额……唉。
自以为保住面子的梅因库恩彻底放松,转动猫脑开始回想前因后果。
“你为什么进我房间。”
把我吓得这么惨,总得有个原因吧。
“我没有啊!”
说起这个巴修那只感觉自己冤枉死了,赶紧声泪俱下地控诉:
“是阿普德!那个混球!他趁我不备迷晕了我,然后就把我像丢垃圾一样丢您房间里了!”
“?他是闲的没事吗,这样做对他有何好处?”
梅因库恩不信,用爪子抚摸巴修那颤抖的尾巴。
“给我说实话。”
“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真的!”
巴修那瑟瑟发抖。“虽然我也想不通他脑子哪根弦搭错了,但我绝对是被陷害的!”
“!”
纳西妲猛然发现一件事。
巴修那是个可怜的直男,而新王还是个不通世事的少年,俩人脑子里都明显没那根弦。
“。”
她只能沉默地拿出自己捡到又悄悄藏起的谄媚卡片,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一通乱象。
“给。”
没法评价,纳西妲只能叹息着将卡片交给受害者之一梅因库恩,并努力维持住神明最后的温柔和责任感:
“打…打轻些哦。”
“?”
梅因库恩用指甲夹起卡片观看,这一看就是很长时间。
“?”
纳西妲困惑地抬头看他。
“你不出去打人吗?我以为你会立刻冲出去呢。”
“??”
梅因库恩看起来好像比她更困惑,眼里满是幼兽般的茫然。
“打人?打誰?阿普德?”
“??”
纳西妲终于感到不对了,她看着猫茫然的竖瞳,不敢置信地发现了一个事实。
“你……没看懂?”
“是他写的太难懂了。”
梅因库恩指着上面的字给纳西妲看。
“‘形单景只’后面这句话里的‘耆’,见都没见过,还有这句‘以尉辛劳,得沐天光’,辛苦就辛苦,为什么还要到我的卧室里晒太阳?‘伏乞’是谁?‘万望’又是谁?这个‘虔’字也不认识,他为什么不能说大白话,啧,这么说来确实该打一顿。”
纳西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