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噫!”好凶!
[所以说…]
[明明我才是王吧……]
战战兢兢地送走面似黑铁的提纳里,在吟游诗人愉快的乐声中梅因库恩晕晕乎乎地迎来一波又一波探病人。
“哈哈哈!真的假的!诗人,你是说这个刀劈不开枪打不碎的贤王,最后差点被半坛酒送走?哈哈哈!天啊,真不知道那些刺客听见会是什么心情!”
这是笑着调侃的迪希雅,她手里拿着赤念的花。
“给,来时看见的,开的正盛,放床边能给你这张病殃殃的脸添点气色!”
“……”
迪希雅说的不假,这次的急病虽然不至于害了梅因库恩的性命,但也确实讓他的机体损伤了不少,无精打采的样子让卡維直接吓了一大跳。
“没、没事吧?头疼?恶心?我的天……我可再也不敢约你喝酒了!”
“……”
虽然梅因库恩一次也没有应约前去过,但听卡维这么说,还是无端觉得有点伤心,耳朵下垂。
“不喝酒也可以喝些别的呀。”
溫迪笑眯眯地建议:
“在我们蒙德的桌子上,连最小的孩子眼前都不可以是空的,要放一杯无酒精的苹果酿,或是冰凉凉的橙汁,谁也不可以被落下呢。”
“对呀!”
卡维立刻会意,盯着猫的猞猁毛看。
“如此是你的话……那我就提前准备好羊奶,怎么样?到时候你来不来?”
“不。”
梅因库恩毫不犹豫,但耳朵恢复了原来的弧度。
“你这家伙!哈哈哈!”
如此种种,最特殊的还要属被艾尔海森带来的外国友人。
梅因库恩看看凱亞和迪盧克,回头问温迪:
“他俩,怎么在须弥。”
……
凱亞眼前一黑:“你、你不记得啦?”
“?什么?”
……
迪盧克摸向大剑,眼睛瞄向猫头。
“迪盧克,迪卢克!啊啊啊!外交!注意外交!”凯亚抱住他的腰拼命拦阻,拦不住。
他换了个方式,“你、你不是说要来道谢的吗?他救了父亲!!”
“呼……”
在猫困惑的的视线里,迪卢克的胸膛猛烈地起伏了几下,然后面无表情地扒下义弟:
“凯亚,你自己回蒙德吧。”
“……啊,没想到你竟然讨厌我到如此地步?其实我们可以一个坐车一个骑马,完全不用兵分两路…”
“不,我只是想留在这里调查愚人众。”
“啊,这样啊……”
尴尬地沉默了几分钟后,巴巴托斯突然刮着下巴开口,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猜。”
“迪卢克少爷,是害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