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别太多,炼金术士。”
迪卢克打了个寒颤,却也情不自禁地感叹。
“好像是被当代餐了,奇妙的经历……算了,事已至此,就当是普通的祝福听吧。”
零星的笑声渐渐消失,只留下悠远的祝愿。
各种意义上来说,蒙德和蒙德人都赢麻了,只是他们的神明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就快到了……”
温迪痛苦地看着醉猫东倒西歪地回到了须弥,又一头栽倒在石板路上。
“来吧!”
他刷地弹起,准备直面各方谴责的视线。
“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前面的坐下!”
没有视线,只有一个纸团狠狠地丢在他的后脑勺上,观众们全在看猫,无人理他。
“不能恢复了?天啊,难怪他的手臂……”
“怎么回事?”
温迪迷茫坐下,感觉像是蓄力打了个空拳,他自嘲着疑问:“这世界一下子就对酒鬼宽容好多?”
旁边,摩拉克斯悠悠一声:“哈哈,这次是我要笑你迟钝了。”
“你个老石头笑我迟钝?”温迪挑眉,“倒反天罡啦!”
“不。”魈忽然挺起胸膛,“这次真的是我们的帝君赢了。”
“嘿,风的神明,你也不想想。”
若陀龙王更是直接笑这风精灵:
“你灌梅因库恩时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连块皮肤都没露——谁能認得出你?”
“……認、认不出?!”
温迪立刻回想起自己和梅因库恩独处时的装扮,因为有严重的过敏反应,他打扮得难免严密了些。
“所以——”
“所以,在拜托纳西妲稍微跳过了些片段后,估计不会有普通人能认出你是灌酒的人了。”
钟離悠然地继续,对老朋友轻眨岩晶般澄澈的眼睛:
“毕竟,总不好让最受欢迎的巴巴托斯大人受委屈。”
魈在旁边小小地“嗯”了一声,脸色微红。
“巴巴托斯,确实很好。”
“你应得的。”迪卢克对他做了个举杯的手势。
“哇,你们几个、你们几个……”
惊喜地磕绊了两下,温迪一个没忍住,张手就向钟离扑过去。
“我爱死你们啦!”
“且慢。”
钟离拒收了这个拥抱,他按住少年神明的头,将其扭向被告席的方向。
“结果也并非十全十美,毕竟这世间不缺乏敏锐的人,看。”
被告席上,正有一人一龙低着头,直勾勾地盯着下方的吟游诗人看。
“是他吗?”温迪听见莱欧斯利问。
“像。”那维莱特眼神严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