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
夕是这么觉得的。
因为她社恐……啊不,是她喜静,不喜人多,所以便一直呆在人群最后,看完了这场闹剧。
毕竟夕完全想不通,为何会有如此不知廉耻之人,能单脚踩在桌上,一手掰开,一手再指着陆商大喊“狗东西给老娘舔!舔啊!”。
夕也完全想不通,为何会有人一边喊着“不至于不至于”,结果喊完一句,就把那W的衣服给脱一件,最后差点演变成了脱衣舞秀。
但闹剧总有结束的时候。
那叫佐菲娅的金发马娘,明明没喝多少酒,连微醺都算不上,结果却硬是装醉,最后被陆商扶着给带离了现场。
陆商一走,虽然热闹未减,但看着留下的那堆人……夕一个都不认识,于是夕便知道,她也该走了。
这不是她社恐,是因为她喜静,真的。
倒不如说……夕为何还要呆在这儿?因为陆商给她说过的那句“我要把你○到怀孕”的犯罪预告?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所以夕也跟着离开了,毫不犹豫。
听那登徒子先前的对话,能猜到陆商应当是想把佐菲娅拐去酒店开房,
但酒店在哪儿?不知,哪个酒店?也不知。
那没办法,夕最后便也只得独自回了她那画中小屋——
然后夕就知道了。
陆商和那佐菲娅,就在她隔壁房间。
那登徒子绝对是故意的!
因为不知是夕这画中小屋是开在墙壁上的,宛如卡了个bug,所以隔音效果根本就没有,还是……还是陆商那登徒子故意把隔音效果给关了。
总之——
隔壁屋内,陆商和佐菲娅俩人的对话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高跟鞋急促踩踏随后似乎跌坐在地的声音,
还有那撕拉声、咕叽声、啪啪声、呜咽声、轻哼声、高昂悲鸣声,
无论是力道、速度、深浅,温柔与否,夕都听得一清二楚。
居、居然会如此……如此……粗暴吗……?
夕回了画中小屋,本想是静坐案台,写写画画,那凡世间的纷纷扰扰都与我无关。
结果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夕不说是坐立不安吧,也可以说是心思不宁,燥热难耐。
因为隔壁陆商那登徒子的粗暴姿态,好像是真奔着要让佐菲娅怀上似的打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