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连我入了梦,走了这么半天也有些乏了,而我家么妹那身子骨哟,肯定跑不远。”
好歹是亲姐妹,谁不知道谁啊?
于是一间屋一间屋的找,最后找见一间,推门而入,结果扑面而来的yin糜气息那可熏的是年顿时头昏脑涨,不得不下意识咬唇弓腰,再退后一步,一展折扇,掩住口鼻,这才好受了些许。
再定睛一瞧,里面那香艳淫秽一幕却让年都不禁愣了愣神。
只见一美人儿正瘫软在床,看不清其发色,因那发丝上都沾染挂满了甚至薄薄一层,白皙的肌肤更是如字面意义上的都能捏出水来,以至于那侧边臀上的通红巴掌印是如此晃眼。
那衣裳更是被丢的到处都是,与那满地的蓝精灵堆杂一起,
可奇怪的是,那美人儿身上却唯独留下了一双黑丝,虽只是勾了丝,破了洞,也算是完好,却终究是在那污浊之下宛如要变了白丝。
而那丝足上的高跟鞋也未幸免,只余一只,另一只早已不知所踪。
可就算留下的那只高跟鞋,却也只是勉强的挂在那美人儿的足尖,
不仅随着那美人儿不时的痉挛抽搐而不断摆动,仿佛随时都会掉下,
从那黑丝美腿上滑落的污浊也早已浸满鞋口,再溢满而倾,却因浓稠未哗啦哗啦作响,反而如拉了丝,挂成了一条细细的丝线,
直至或因再也承受不住那水珠的重量而彻底绷断回弹,再重新挂出一滴,也或因新的污浊再次灌入,让那足尖绷直,倾倒一波。
可这新的污浊……又是从何而来?
于是视线再往上,便会发现与那美人儿的纤腰完全不相匹配的鼓胀腹部,宛如怀胎数月,可每当那美人儿痉挛抽搐数下,那腹部便会小上个几分,新的污浊也会再顺着那黑丝美腿涌入那足尖滴落。
至此,便得以明了那美人肚里到底都被灌了些什么。
此情此景,饶是那平常大大咧咧的街溜子年,都不禁以扇遮面,眯起眼,无言沉默了半晌。
这幅情况直至一人突然出现于年的身旁,并礼貌有加:“你家妹妹大概很快也会被灌成这样,所以你不去看看你妹妹会不会死床上,站这儿盯着我家大小姐看干什么?还是说你想先打个样,好判断下你之后三次入梦会被灌成什么样吗?诺,你也看见了,我家大小姐现在这丢人样,就是你以后的样子了。”
这人说话倒是不客气,不过倒也成功将年给唤回了神。
于是年扭头一瞧,便见一银发棕瞳,倒也长得挺好看的一小姑娘,正拿着热水毛巾站她身旁,脸上虽没表情,但看那小眉毛挑的,就差把“你站这儿很碍事”给写脸上了。
“多谢夸奖,我知道我长得很好看,还有我叫欣特莱雅,或者叫我白金也成。”
欣特莱雅伸手指了指自己头顶:“还有别盯着我眼睛看,看这个就成,能省很多事。”
“哦,状态栏是不?我家么妹跟我说过。”
年了然的点了点头,又瞧了眼屋内躺床上的那个所谓的大小姐:“你刚才说,我家么妹很快也会变成这样?”
“对,就那梦主,你妹妹口中的登徒子,还有你口中的小情郎,诺,这就是他的杰作。”
欣特莱雅端着热水与毛巾走进屋内,那浓郁到足以让年去遮口鼻的气味,欣特莱雅却好像早已无比适应似的,脸色不变的便来到了那床前:“大小姐?你还活着不?还活着的话就回句话,例如把你银行卡秘密什么的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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