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年是天生性子火辣呢,还是后天的燥热难耐呢,
年拽着陆商胳膊,大半个身子都靠他怀里的情况下,陆商只觉得一阵暖呼呼的——
这小年糕,适合在冬天没有暖气,但又想瑟瑟,可脱了裤……呃,是脱了衣服又冷到根本支棱不起来的情况下,可以先拿这小年糕来暖机。
小嘴一张的那种。
不过难得能见到这年认怂呢。
但想想也不觉得意外,毕竟现在的年,可说不出“你看我这腿,光不光溜”这样大煞风情的话来了。
年就只着一条小热裤,在没有多余布料兜底的情况下,年的那双大白腿啊,就和那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下的露水一般,亮晶晶的,闪闪发亮。
年现在那是腿也颤,人也麻,身后那条尾巴也扭来扭去的。
她倒是也想直起身来,可除了那鞋底在水洼上胡乱踩来踩去的啪嗒啪嗒声,还有腿上那水珠被甩落而发出的滴答滴答声外——
“完、完了……我腰软了……”
年发出了丢人的声音来。
她这大大咧咧的性子,其实并不在意她现在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被人看去,可她真直不起腰来……
“哎!哎哎哎!你、你这小兔崽子……别走啊!我腰真软了……你走了我咋办!扶下我……哎!扶下我啊……!”
年也不想,但她却不得不扒在陆商身上,不然她绝对得一屁股坐到她脚下水洼里去。
而一旁夕的鄙夷目光,黍的担心目光,也刺的年生疼啊。
夕的确是有些嫌弃。
想想上次,夕一举达成了24小时成就并成功破了W的记录,
结果作为亲姐妹,年不过就只吃了三次“强制高○”罢了,就在那儿认怂求饶直喊我错了。
以后不要说你是我姐,我嫌丢人……哦不,是丢神。
而黍之所以露出担心的目光,不仅是黍的母性发作,还有是黍很清楚——
在没有经历过三次入梦,无论是梦里梦外,这年都是个雏的情况下,光是单吃一个“强制高○”,就足以让一大堆的小处男和小处女被整的大脑宕机了。
那就更别提还是连吃三个了。
但作为当事人的陆商,对此的看法却截然不同:“小年糕你……日后必成大器啊。”
年:“?”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把年给整的愣了愣:“成什么大器……?你这个日后……是动词还是名词啊……?我……我怎么觉得你这小兔崽子……没憋什么好话呢……?”
“肉○器的器。”
陆商开口解释道:“要知道就算是凯尔希凯妈妈,第一次入梦吃了一发“强制高○”的时候,都硬生生的被硬控了好几秒呢——结果小年糕你一连吃了三发,居然还有意识能说话求饶的……有点厉害啊你。”
“哎你个背时娃儿,劳资就晓得你没憋什么好话……爬!”
不然怎么说是姐妹呢?
年调整好了呼吸,平复好了情绪,虽还是腰软到直不起来,但她好歹能站稳了。
于是年就又硬气了起来。
“爬?”陆商听闻,轻挑眉,道:“小年糕啊,你大概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称呼喊你是吧?但提醒下,小年糕你这回可是第二次入梦了,所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就算再给我三次机会,你也爬!
——年虽然很想这么硬气吧……但看陆商一边说,一边已将指尖放在那“强制高○”的选项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