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吗?”弥斯低声问他。
路西法还沉浸在亲吻的余温中,脑子根本无法思考。
看着蠢死了,弥斯在心里批评这只一味地享受,不好好学习的坏学生。
“坏学生!”
弥斯在坏学生的鼻尖上咬了一口,轻轻的没有用力,“回去睡觉吧。”
路西法茫然地抬头,“今天不治疗了吗?”
治疗?路西法现在的情况哪里还能接受治疗。
“你现在精神海状态好很多了,以后……”
不用天天治疗了,可以进入第二阶段,隔天治疗。可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眼前这虫的眼泪不值钱似的往下掉。
弥斯有些惊奇,雌虫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未曾开发的惊喜。
“怎么了这是?”他伸手抹去了雌虫眼角的泪水,“哭什么?”
“你是不是生气了,因为我强迫你。”
路西法听到雄虫那样说,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雄虫不愿意给他治疗了。
怎么办,确实是他做错了事情,星网上好像说过,可以装可怜的,现在受伤还来得及吗?
怎么这么可爱啊,路西法。
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情况,一只黑皮壮汉S级军雌,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明明被他亲得脑子都不清楚了,还觉得是他吃了亏。
“对啊,我生气了。”
“怎么办啊,路西法,你快走吧。”
路西法哭得更厉害了,金色的眼睛也开始发红。
弥斯非但不心疼雌虫,还觉得好玩,伸手抬起雌虫的下巴,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落泪。
路西法轻轻抓住他的手,也不敢用力,只轻声地恳求他,“可以不走吗?”
“可以啊。”
弥斯本就是故意逗他,不会让他真的伤心,情趣这种东西点到为止就好。
“好了,躺床上去吧,我给你治疗。”
弥斯探出尾勾,尾尖还有点发红,不过没关系,不影响使用。
他是想快一点的,毕竟尾勾还没洗干净,脏。
正欲扎进雌虫心口,就听到路西法委屈巴巴的说:“弥斯,可以不扎心口吗?疼。”
弥斯定神看过去,这虫立马心虚地移过视线,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装的,路西法是装的,而且还装得极其不自然。
弥斯还以为雌虫在情之一事上是一朵单纯小白花,没想到他是纯正的不能再纯正的心机大黄花。
但这能怪路西法吗,他觉得不能怪他。
雄虫心太软了,这让他觉得好像不管自己做什么都能被容忍。
路西法又不傻,趁机给自己求点福利什么的,个中滋味只有他知道有多美妙。
雌虫嘴里没几句正经话。
弥斯盯了他几分钟,可能是因为没有得到回应,雌虫肉眼可见的低落了。
应该没有比他更惨的雄虫了,先是被强吻,然后又被得寸进尺,现在又因为没有及时给雌虫反馈,这只心机虫还有点难过。
所以他还要哄虫,不像话。
“好。”
弥斯听到自己这样说,他是想拒绝的,但嘴巴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