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不说话了,怎么可能不疼,报告上都写了,雄虫的痛觉神经是正常雄虫的十倍有余,他都无法想象,弥斯这么脆弱的雄虫平时受伤是多么难熬。
尤其是,面对一只半虫化的S级军雌时。
幸好,只有那么一次。
菲里安还是过得太舒服了,金眸中透出一丝阴毒,总要让他尝尝雄虫受到的痛楚才行。
弥斯碰了碰路西法的手臂,“你不会还在担心我吧,我真没事,现在都好很多了。”
“我每天坚持锻炼,作息规律,也有在好好吃饭,身体已经好很多了。”
“刚开始我那个身体的指标都没及格过呢,上周我们去检查的时候,不是都好了吗?”
“说不定就算不治疗,过段时间这什么信息素紊乱自己就好了呢。”
路西法沉默了几分钟,不知道雄虫到底在哪里长大的,这么乖。
但一般来说,备受宠爱的雄虫应该像桑因那么骄纵才对,弥斯肯定受过不少苦。
想到着,他心情更糟糕了,闷声说:“弥斯,没有病会自己好的。”
一听这话,弥斯就不服气了,他虽然倒霉了一点,可生命力还是相当顽强的。
但当他通过前视镜看到很明显在愧疚的雌虫,又有些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了。
他这样又不是路西法造成的,路西法有什么好愧疚的。
最后,他小声嘟囔了两句,“可我以前都好了啊。”
路西法不知道在他们认识之前,雄虫到底经历了什么。
过去,他总是不愿意去调查这些事,不愿意去了解雄虫和那只虫是如何相处的。
他只知道,弥斯每周都会去给那虫送爱心午餐,经常会送那虫亲手雕刻的小玩意,会为了那只虫和别的虫保持距离,甚至为了那只虫在别虫哪里受委曲。
路西法有很多种手段去了解,雄虫是如何和另外一只虫相爱,如何在意那只虫。
但他没有调查。
他不敢,他会发疯的。但现在,或许他真的该去了解一下雄虫的过去。
弥斯适时出声,强硬地说:“不许你调查我!”
路西法没回应,雄虫这样说,无外乎是因为还放不下那只虫,不想他做出什么伤害那只虫的事情。
他一直都知道,如果不是那只虫和维克尔搅和在一起,雄虫根本不可能离婚。
弥斯一瞅雌虫那不沟通的态度就知道这虫不会听他的。
路西法简直是一头倔驴,他真的要放大招了。
但是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雌虫还在驾驶飞行器呢,出门在外,安全第一。
他左等右等,外面的房子换了又换,总算是到家了。
弥斯装模作样地捂住膝盖,“路西法,路西法!”
路西法刚停好就听到雄虫的惊呼,吓了一跳,“怎么了?”
“磕到了?”他赶紧蹲下,“乖,把手松开,我看看伤到哪了?”
弥斯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雌虫摁在了座椅上。
“骗你的。”
“现在,听我说。”
弥斯的表情十分严肃,雌虫不太配合,脸都转到一边去了,显然无论如何是不打算听话了。
他伸手把红色脑袋又转了回来,“你不是好奇我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吗?”
“我告诉你,你就不要自己查了。”
这件事情也经不住路西法的调查,而且,以他对雌虫的了解,这虫估计都不等查明白,就会冲动出手,那太危险了。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