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弥斯自己也有点委屈,可现在最重要的是雌君的心情。
路西法不敢吱声,他脑子里已经想了几百个认错的方法了,但是无一例外,雄主肯定会生他的气的。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他最近有这么频繁吗?怪不得雄主怎么弄都不醒,原来是被他榨干了。
路西法自责的同时,又十分恐慌,不知道雄虫到底会生气到什么地步,万一以后都不愿意理他了怎么办。
被雌虫抱起来的时候,弥斯还有点震惊,他还以为雌君会和他闹脾气,他都想好怎么证明自己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是不知道雌君的监视范畴有没有追踪这项。
路西法把雄虫放在沙发上,扑通一声就给跪下了,“对不起,不管您怎么处罚我都可以,不要不理我。”
弥斯震惊,“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还用上敬语了。
路西法只能一骨碌的全交代了,细细讲述了他怎么趁着天黑亲遍雄虫的身体,“你好香啊,雄主,我实在忍不住,你最近都不理我的,我知道是因为你太累了,可你就躺在我身边,我实在是忍不住,只能自己来。”
“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我实在是忍不住,雄虫,你好香啊,软软的,抱在怀里特别舒服,身上的肉都是软的,就是太嫩了,轻轻捏一下就会有一道红色的痕迹……”
雌君跪在脚下阐述他的“罪行”,弥斯被震撼到了,一时都没想着把虫拽起来。可越听越觉得变态,正常雌虫能干出这种事吗?
而且大黑虫只有被发现的恐慌,毫无对所作所为的反省,甚至他还慢慢说服了他自己,这是什么品种的大黄虫。
不过这都不重要,“你……我……我们刚那啥的时候,都没有说纵欲过度,那时候你不是都受不住吗?”弥斯最震惊的是,“你到底做了多久啊?”
“你每天都要工作,还要很早起床锻炼身体、做早饭,你每天睡多久啊,你身体没有出问题吗?”
这是什么高精力虫士啊,和大黑虫比起来,比格犬都要退居二线了,太强了吧。
“路西法,你不会真的是变态吧。”弥斯以为监听、监视已经很变态了,没想到大黑虫还是能做出他预料之外的事情,实在是……
除了变态,还真没有合适的形容,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词汇量如此浅薄。
路西法没有为自己辩解,确实是他不知节制,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做了这么多次。
“怎么不说话?”弥斯戳了戳雌虫的脸,戳着也就正常厚度,怎么做出来的事情都这么炸裂呢。
当然,最可怕的是,他自己是死了吗,都纵欲过度了,他还真就没醒啊,睡着了也可以这样那样吗,雄虫的体质也太奇怪了吧,又敏感又不敏感的,真奇怪。
不愧是以生蛋为己任的虫族,连体质都这么与众不同。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路西法低着头,跪的笔直,看起来认错态度良好。
弥斯没好气地说:“光认错啊,不做点保证什么的吗?”
这大黑虫是懂得避重言轻的,趋利避害被他玩得明明白白的,每到这时候都聪明得不像话。
弥斯纯粹是懒得和他一般计较。
路西法不说话,只是一味地低头认错,过了好一会儿,估计是被盯得羞耻了,总算是说了一句,“我不想骗你。”
“你说过,不喜欢欺骗。”
弥斯本来探着脑袋盯着雌君心虚的金色竖瞳,听到这,真是忍不住了,“所以,你不愿意改,是这个意思不?”
路西法看向一边,不愿意和雄主对视,“我没这么说。”
弥斯笑了,这解决问题的态度还挺符合大黑虫的调性的,“起来吧,你都不改认什么错。”
“你生气了吗?”路西法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一眼,又飞速低下头,雄主的脸色看起来还好,应该不会气到把他赶出去。
弥斯翘起二郎腿,又嫌没有气势,就踩在了雌君肩头上,“生气有用吗?”
“有用,你要是生气,我……”路西法咬牙保证,但他确实做不到以后完全不做这种事,只能尽最大努力不被雄主发现,“我不会惹你生气的。”
弥斯努努嘴,根本不相信,大黑虫不惹他生气?纯粹是因为他脾气好,可不是因为大黑虫有多听话。
“好了,别说一些自己都不信的话。”
路西法腰都挺不直了,雄主听起来没有生气,反而是在纵容他,这反而让他更后悔了,就这么控制不住自己吗,弥斯会不会对他很失望。
弥斯瞧着这画面还挺可乐的,怎么会有虫一边行事夸张,一边又非常容易内耗啊。
“我又不生气,你又监听又装摄像头的,我不也没生气吗?挺好的,下次克制一点,在意一下你亲亲雄主我的身体健康。”
路西法僵了一瞬,脑袋直直地就想往下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