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丢我们这些郎君的面子!”
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真有损他们大奇国男儿的威严!
宣少久突然冒出这句话,神长乐蒙了一下便反应过来,这说的是段当家的吧。
桌子上摆放的物品都是最常见的东西,神长乐一路看过去,同刚才在案发现场看的一样,并没有什么很值得注意的地方。
这应该就是段当家所说的那盆早已枯萎的花吧。
走到角落,神长乐栽一盆枯枝前停下。
“怎么了神娘子,这花可有古怪?”
宣少久站在神长乐旁边,看看枯花,又看看神长乐。
“不过这陈镖头真是和自己当家的一样铁汉柔情。”
迟到已久的县尉终于赶到:“前些日子偶感风寒,卧床数日,王向安未能亲自拜见司职大人还请赎罪!”
这病来的太着急,司职到来时他还在榻上躺着,只得派了管家接待,但没想到却被司职一口拒绝了,准是对他没有前去的不满。
“无碍,王县尉好生休息便可。”
他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吗,真的是。
见宣少久没有再继续搭理自己,王县尉继续开口说道:“我猜这位娘子便是司职的夫人吧。”
看宣少久站在一娘子身边两人还“窃窃私语”,王县尉大胆的猜到。
“怎么可能!”
“胡说!”
“谁准你这么诽谤?我们家司职和神娘子的关系的!”
‘唰’
四道声音分别响起,分别是芫华,宣少久,宣少久的随从和卜时白的剑。
见众人的反应王县尉便知道自己猜错了。
“对。。。对。。。对不起!”
王县尉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剑,额头上的汗滑落,身体也开始颤抖。
“不得无礼,王县尉失礼了。”
还是神长乐开口化解了这次危机。
看王县尉的样子,她怕卜时白的剑在架在王县尉脖子上一会儿,王县尉恐怕会失禁。
“没事没事神娘子,是我失礼了!”
脖子上的剑被拿开,王县尉反倒舒了口气,但是紧接着便是一股火气涌上心头。
既然不是司职的娘子,怎么敢让下人如此对他!
“我与司职乃是好友,并非其他关系。”
神长乐面带笑意看向宣少久。
“是的。”算是肯定了神长乐的话。
王县尉的火气来的快消失的更快。
“刚才王县尉所说陈镖头铁汉柔情是什么意思?”
“这陈镖头简直爱极了花,前些时日我外出查案,碰巧碰见陈镖头押镖回来,平日里那么喜欢剑的他,当时竟然随意的将剑扔到一边,手里抱着一盆小花,珍惜的很!”
想到当时的场景王县尉就想笑,陈镖头当时抱着花就像抱着小孩一般小心翼翼,就连路都差点不会走了。
“只是可惜,人没了,那么奇特的花也没了。”
再看向早已枯萎的花盆,王县尉惋惜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