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年岁相仿,一人是慈安县第一,一人是第二。
“听先生安排。”
魏江河失落的看了一眼陆连山,看来他只能和桑贤一间屋子了。
分了斋舍之后,他们还有一日熟悉的时间。
李锦安把东西放下,便在外面的长廊上看了看。
“我刚才过来,似乎看见那两位小兄弟有些争执。”
他随口说了句。
屋子里只有陆连山,这句话也只能是说给他听的。
李锦安口中的两位小兄弟也就是魏江河和桑贤了。
两人争吵的原因陆连山也能猜个大概。
洪乌没有考中。
魏江河又与洪乌亲近些,自然会看不惯桑贤。
陆连山没想到这一世他来白鹿书院,身边的人也都换了一批。
也可能是那日他的提醒,在冥冥之中就改变了一些人的命运。
“那位李夫子是你什么人?”
陆连山抛出一个问题。
李锦安倒也没遮掩,坦言道:“算是我一个堂伯,早年间做过官。”
这位堂伯他的确不是很熟悉,也就见过一面,那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没想到他现在还记得他的相貌,将他和陆连山分在一间斋舍应该也是别有用意的。
说着说着,李锦安便忘记了刚才他问陆连山的事情。
。。。。。。
十月。
方清的信总算送到了青莲村,几经辗转后才到了陆堂之手。
知道是方清的来信,陆堂先是喊来了陆文商量。
将信打开后,看见里面的内容面上的喜色顿失。
“爹,方大夫在信中说了些什么?”
陆文被陆堂喊来之后才知道是方清写信回来了。
但陆堂打开信之后面上的笑容直接消失了。
“方大夫恐怕还要在那边待上一些时日,少则三月,多则半年才能回来,托我们照顾好知丫头。”
之前方清说三个月的时间便能回来了,结果现在又写信来说归期未定。
教他如何跟江知鱼这丫头解释才好。
“那这事要和知丫头说吗?”
陆连山走了这一月,江知鱼虽还是和往常一般挨着宋芸娘睡觉,但他总觉得小丫头面上少了许多笑容了。
也更加的懂事了,平时他们不在家的时候还会帮着做饭,照顾许愫。
越来越像他们自家的女儿了。
“这事我看不急,还有一件事,等连山回来的时候你同他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