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到现在总共加起来还不到三十人的战斗在这些说书人
口中倒像是上万名圣者打群架一般,气势磅礴,场面震撼。
当然,人们往往关注的并不是战斗的人,而是十日之后的北寒学宫大会,召开人乃是一年前宣布神师李若寒为叛徒,鬼孽奸细的岑沐云,十日之后,大会的目的却是另一方人为神师洗清罪名。
有聪明人觉察出这其中的许多可深思之处。
这就像是一群人为了得到一位女人杀了更多的竞争对手,待到那位女人回过头发现自己最爱的人死在其中追查的时候,那些人又开始掩盖自己的罪行,利用各种卑鄙的手段。
这个故事与这两年发生的故事很相同。
一年前,因为神师的死以及鬼孽的出现,北寒国与南侯国陷入了战争之中,雪寒梅被驱逐,南侯国君毫无作为,当今太子雪行又是个刚愎自负的废物,在所有人看来稳赢的局面,北寒国在北池郡下大败。
接着,又发生了古海郡的事情,传说死亡的酒上翁又活了过来,有人说那日他是从神山上走下的,于是素有医道至尊盛名的神山也卷入了漩涡之中。
秋宫国君死在古海之后,秋宫国并没有方寸大乱,国都按照正常的脚步在发展,只是掌权者换成了一位老者,一位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庞的老者。
那老者登基的时候,所有大臣都死了,代替他们的,也是一
群戴着面具的老者。
所有都在为古海与秋宫国的事情展开一番激烈的讨论,却从没有听过有人提其神域的那位杀佛。
因为从古海离开的人有意无意地都将杀佛给忽略了。
谁也不曾怀疑,在两位的神境强者的追杀下,还有人能够活下来?
慢慢的,时间就过去了一天,该走的人都离开了,不该离开的人,还留在古海郡内。
此时最为焦急的,不是南淮,不是埽鲶,不是古海帝尊,也不是北寒国君与岑沐云。
在南侯国主城的皇宫城墙上,雪行身披着一件貂皮大衣。
天空的雪不曾停过,耳边冷风呼啸声也不曾断过,妇人为他打着伞,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古海的方向,视线中,却是一片荒凉的景象。
“有消息了吗?“良久,雪行问道。
妇人目色沉重,喃喃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该离开主城。”
雪行冷笑一声:“看来又是我输了啊,南淮终究还是赢了,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会知道,古海当日出现了五名境界超越圣境的大贤,巧的是,他们皆是南淮的人,为何?为何?究竟是为何?为何这些人不曾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他们到底是如何
做到的?”
妇人轻轻拍抚着雪行的肩膀道:“输了,便输了,留着一条命便好。”
“只是我不甘心,让我静静吧!”雪行情绪激动,双目凛然。
妇人微微点头,留下伞,便退了下去。
大约走出七百步,那两名侍奉的太监脸色慌张地跪拜下来,不敢抬头。
“这件事情,看来是你们告诉太子的。”
两名太监当即掌起自己的嘴,哭喊着求饶道:“大人,大人,小的错了,小的不敢违抗太子的命令,小的被逼无奈,求大人饶小的一名,再也不敢了小的…”
话还未说完,有一剑破开了他们的喉咙,只剩一具冰冷的尸体。
“该死的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