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致已经恢复了,医生说练习是可以的,只不过要注意休息。”
余吟小心翼翼地放下琵琶,从书包里翻出一盒药膏,放在萧礼手上:“擦这个药膏,可能会舒服一点。”
萧礼把药膏放回余吟手上,把手腕递到她面前,眨着卡姿兰大眼睛望着她:“我左手有伤,你帮我擦一下吧。”
余吟脱下假指甲,拧开药膏,一点一点涂抹在萧礼手腕上,拧着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你的左手什么时候受的伤?”
“早上出门的时候太急了,一个不留神划到了食指。”萧礼舔了舔虎牙,淡定应对。
仔细一看,萧礼左手食指中部还真有一块创可贴,颜色和肤色相近,不靠近一点观察真的看不出来。
药膏擦在手腕上冰冰凉凉的,那种感觉顺着余吟温柔地按摩力道慢慢地沁入肌肤,让萧礼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萧礼:“一直这么练习是不是很无聊,要不要出去逛逛。”
明明是周六还要把人强行留下练习确实有些过分了,不知道余吟坐不坐得住。
“好——”余吟这边刚要应下,最后一个音节还未完全说出口。
“不过再过一会,民乐和管弦那一群小混蛋就要来了,还是算了吧。你手上有药膏,我帮你把假指甲戴上。”萧礼这边已经接上了下一句。
“紧一点,这样不舒服。”
“不行不行,太紧了,疼。”
“不是这样的,你到底行不行啊,还是我来吧。”
“往这边挪一点,你能不能快点,动作慢吞吞的,现在才戴到第三只。”
“我是第一次,你能不能体谅一下。”
!!!
第一次???
可怜的民乐和管弦小朋友,刚到琴房门口,就听到这么一段对话,顿时想入非非,个个像一根木头似的站在门口,没有一个人敢开门打扰副队长的“好事”。
“副队有点用力过猛了吧,这么快就在校园里。。。。。。”
“有点过于刺激了吧,在学校琴房里做这种事情,被发现是要劝退的,没想到我们队长看着一表人才,私底下居然干这种事。”
“我们到底要不要进去,晚了的话要被骂的。”
旁边的女生敲了敲他的脑袋,说道:“你傻呀,这种情况进去不是找骂吗?”
“可是站在这里听,被发现了也会挨骂吧。”
一群人围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脑洞大开,根本停不下来。
咔嗒。
房门被打开了,余吟从里面伸出脑袋,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是来排练的么?萧礼叫你们快点进来,不然——”
咻!
不然后面的词还没完,管弦乐团的成员一个个以火箭般的速度夺门而入,在琴房里整齐的站成一列,深深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声音整齐划一:“副队长早上好好,嫂。。。。。。学姐早上好。”
余吟回头看一眼萧礼,什么情况?
民乐团的成员被这一情况整的蒙了圈,也排成一队,深鞠躬:“嫂。。。。。。哦不,学姐,学长好。”
萧礼坐在椅子上,实在是憋不住了,扬起嘴角笑得欢:“搞什么呢,一个个的这么严肃,现在没到训练时间,把学姐吓到了怎么办,赶紧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