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礼舔了舔后槽牙,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银光发亮的游戏币,两指夹着塞到她口袋里。
“现在满意了?”
“嗯,”余吟眉开眼笑,抱着纸袋站直,“这次不会又是连号吧?”
“随手拿的,不清楚。”
“你给过511,512,513。。。。。。。上一次你贴在我脑门上的是516,这次不会是517吧?”
“嗯?大概是吧。”
“乔治,会不会。。。。。。有520?”
“车来了,上车吧。”萧礼提着背包,把余吟推上公交车。
今天坐车的人出奇地多,平时空旷的公交,今天愣是被一群大妈挤满了,几乎找不到站脚的地方。
余吟护着怀里的纸袋,萧礼垫后,护着矮他一个头的余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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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了家门,余吟才想起来,今天K大法学系搞活动,林渡抽不开身,旺财刚好从外地飞回来,蜷在沙发上睡着了。
“旺财?”
林致翻了个身,并没有坐起来,半睁着眼睛看着余吟,“小免,回来了?饿不饿,我煮点东西给你吃。”
“你煮的东西能吃?”
就凭林致第一次进厨房就把林家厨房差点全烧了的经历来看,余吟显然就太相信她这个哥哥会做饭。
“理论上是不能的,但是我可以试试。”
“不用了,已经吃饱了,你忙你的吧。”余吟把剩下的半袋板栗放到他手里,提着书包进了卧室。
还是像往常那样,晚上七点半一到,萧礼的电话准时打了过来。
不同的是,这次的主讲,换成了余吟,讲的什么呢?
高等数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考场那档子事,萧礼很少说话。余吟问他懂了没有,他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嗯”几声。
挂掉电话后,余吟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便在床上睡了过去。
半夜,外面下起了大雨。
雨点拍打着支离破碎的玻璃,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它击穿。
小女孩跪在木屋外,身后的血被雨水浸了个透,鲜红的,狰狞的,她抿着已经苍白得无力泛起血色的唇,肩膀轻轻抽动。
她不敢放声大哭了,她怕那个男人又再一次提着木棍走出来,拧着一张骇人的脸庞,一下又一下抽打她。
木屋旁边的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