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你先……”
陆晚晚转头看见空空如也的房间,脸色微微一变,“妈,鹿鹿呢?”
……
天色将晚的时候,雨势才渐渐的弱下来。
穿着病号服的言鹿走到马路边拦了一辆的士直接开到了江堤边。
车子停下之后,她浑浑噩噩的拉开车门走了下去。司机看着她喊道:“喂,小姐,你还没给钱。”
言鹿眼睛盯着江面,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吹过,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司机拉开车门下车拽住了言鹿的胳膊。
“你还没给钱就想走,我见过吃霸王餐的,还没见过你这样坐霸王车的,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还干这种事情,赶紧给钱,不然我就把你送到警局去。”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啊。”
言鹿转过头来,泪流满面的看着司机,司机被她这个样子吓了一跳,“我就找你要个车费而已,你至于吗?你到底有没有钱。”
“他不见了,他说好会陪我一辈子的。他不见了。”
司机无语的看着她,“你他妈有病吧,没钱坐什么车,真是信了邪了。”
“他真的不见了。”
司机像是甩瘟疫一样甩开了言鹿,骂骂咧咧的回到了车里,“我真他妈倒霉,怎么就拉了个神经病,长得周周正正的,没想到脑子有问题。”
……
陆晚晚和陆晚清赶到江堤边,远远的就看见了言鹿抱着自己的身体坐在江边的石头上发着呆。
“鹿鹿,你吓死我了。”
陆晚晚在她身边坐下来,看着她,“你没事吧。”
言鹿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没事,你们放心吧,我不会干傻事的。我会好好的等他回来。”
“你真没事?”
陆晚晚还是不放心。刚才夏情跳楼的事情已经让她有了心理阴影。
生怕自己一不留神没看住她,她就做了傻事。
言鹿弯了弯唇,“我没有那么脆弱,我肚子里还有宝宝,不会乱来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言鹿果真像她自己说的那样,一点都不脆弱,该吃吃,该喝喝,该睡觉的时候睡觉。
平静的可怕。
陆晚晚要她搬到她那边去住,怕她待在厉宅会睹物思人,不过这个想法被言鹿给拒绝了,陆晚晚只好搬到这边来陪她。
她每天都会打扫厉战南的书房,一遍又一遍。
厉战南的失踪在集团里面引起了不小的动荡,那些手握重权的高层门一个个早就蠢蠢欲动。恨不能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