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她必须要搞清楚自己到底属于谁。
李奕年派人去接她,他这两天忙到不行,几乎没注意过,下颌处全是青色的胡渣,双目泛着血丝,嘴唇泛白。
白稚囡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刚复活呢。”
“你来干嘛?”李奕年问。
“当然是来了解我不清楚的事情。”白稚囡扬了扬眉梢,她望着李奕年办公桌上那一叠一叠关于戒指的资料。
她冷嗤:“你还真上心啊,可真是辛苦你了。”
李奕年听着她阴阳怪气的声音,不耐的抓了抓头发,“你有病啊?有什么话快说,我忙着呢。”
女孩转了个身,她身子靠在桌子上,偏着头看他,语气间透着调侃与玩笑,“如果说,你千方百计要找的戒指在我身上的话,你会不会很开心?”
男人听后愣了愣,随后恢复了他一样的不耐烦,“滚吧你,脑子真有泡?这种玩笑开一次就行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傻子是吧?”
白稚囡:“……”
不信她?
哎!真不错,不信她。
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把戒指在她身上的秘密告诉李奕年。
算了,好女不跟男斗。
白稚囡清了清嗓子,她说:“不骗你,真在我这里。”
“哦,是吗?那你可真棒棒。”李奕年长腿迈向办公椅,“没事赶紧滚吧,求求你了大哥,我真是一堆事儿呢。”
行!这是他说的!
那就别怪白稚囡没告诉他!
女孩气愤愤的离开,正好跟原平约的时间也快到了,她整了整坐公交里被挤得很皱的衣服,在街口等着原平。
可天都快黑了,她都没见原平半根毛。
女孩越来越不耐烦。她的耐心全被耗尽,无数次抬手看手机里的时间。
白稚囡踢了踢站得发麻的脚,正准备再给原平发一条消息时,她身后突然想起一阵老人的轻咳声。
老人穿着干净朴素的衣裳,他满头花白的发衬得他和蔼可亲,可偏偏一双犹如鹰一般利的眸给他带了几分精明与冷酷。
“小姑娘,你在这里等人啊?”
老人又咳了两声,一副病重的样子。
白稚囡最看不得这些老人,她连忙点头回应:“嗯,我等我朋友。”
老人上下打量了女孩,目光最终放在她有些凸起的衣领处。
老人好奇的看了看,不禁问:“小姑娘,你脖子上戴的应该不是吊坠吧?我也想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