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处,傅奕的精神状态明显不正常,处在极端中,他不敢反抗。
傅奕神色幽深,走到程夏的背后,又说:“还有。”
来自男人灼热的目光,快把他的背烫红,程夏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哥……你让我站起来好不好?”
惧怕傅奕骇人的气场,程夏说话地声音都在颤抖。
手犹犹豫豫,最终顿在半空中,下跪的姿势已经带着屈辱。
傅奕一眼看穿他对自己的惧怕,“跪好。”
冷漠的声音听得程夏头皮发麻。
他缓缓移动,手指迟迟没有落下去,傅奕眼底沉了沉,残存的最后一丝耐心消失殆尽。
他拧紧眉心,大手忽然从后面掐住程夏光滑的后脖颈。
男人冰凉的嘴唇贴在他的耳廓,一只手按着他的腰,让程夏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像条狗一样,固定在自己的怀里。
“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知道吗?”
程夏咬紧嘴唇,感觉到掐着自己的手越收越紧。
“不要……哥!我们有话好好说!”
“晚了。”傅奕脸色紧绷,说出冷酷无情地两个字。
“你信我一次!我和陆子晋什么都没有!哥……你相信我!”
无论程夏怎么挣扎,最后力气都会被男人卸下。
傅奕冷笑,取出手机从程夏头顶扔下去,落在他面前,目不转睛地盯着未着寸缕的人,“你可以报警,但我不会停下来。”
一句话宣判程夏死刑。
直到窗外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傅奕才收手,从半死不活的程夏的视野里消失,背后传来关门声。
程夏软成一滩烂泥,手随便一放,碰到的便是陆子晋替他撕开方糖的照片。
他用最后的力气把它撕成碎片。
躺在地毯上缓了半个多小时,才慢慢爬到床上,浑身都在疼。
几个小时候,傅奕提着药走进卧室,嘴里咬着一支烟,面无表情。
程夏恍惚中睁开眼睛,里面布满血丝,他从和傅奕的对视中,发现男人的眉间,同样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
每次和傅奕见面,他的手里或者嘴里,都有烟的影子。
似乎每天都过得很不开心,眉头紧皱,很久都没有舒展过。
程夏都有点忘记,他哥笑起来是什么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