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猝不及防的答案,剑雨一般投向陆子晋心口最柔软的地方,他感到一阵剧痛,久久才找回自己声音,“你不是同姓恋吗?”
程夏再也没有开口。
多说无用。
最后陆子晋把人放到小区门口,没有勇气跟进去,坐在车里,无助地向司机动了动手指,示意他开车离开。他需要时间消化突来的消息。
当一件事的发展彻底跌落到谷底,大部分人便会破罐子破摔,程夏也不例外,回家后倒头就睡,傅奕连着打几个视频电话都没能把人叫醒。
第二天程爸和霍辰东一起出现在首都机场,程夏接过行李,耳边是霍辰东毫不留情的冷嘲热讽。他竟然连一丝反击的欲望也没有,全程缄默着,手指在屏幕中央傅奕的未接来电上摩挲,直到车开进傅家,他深深吸一口气,关掉手机放进衣兜里。
婚事很快就被定下来,婚礼在月底举行,算算日子不过一周时间,就算是商业联姻,未免也太快了些。
女方身家背景在京城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程爸对对方的态度不敢亲近,低头对程夏交代,以后要好好对女孩子,不要再和男人乱搞。
选婚纱,订酒店,发请帖,这些人生大事全部在极其仓促的情况下完成,不喜欢烟味的程夏,手指间总夹着烟,吴诗韵觉得味道难闻,十分不喜。
程夏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有,不参与任何关于婚礼的讨论,算算日子,白夫人该出院了。
同时也就意味着,傅奕要回来了。
在婚礼前三天的深夜,公寓大门被砸得框框作响,暴力下门板支撑不住,门锁有晃动痕迹。
每一次重击都像敲在程夏耳膜上,令他头痛欲裂。
他背靠着门缓缓坐下来,双手围抱住膝盖,不敢打开门,迎接暴怒中的男人。
“哐——”
又是狠狠一脚。
拳击手的腿上功夫不容小觑,后背似乎都嫩感受到从门板穿过来的力量。
“程夏!你最好现在就开门!给老子说清楚你他妈背着我要跟谁结婚!”
程夏不敢动。
后方沉默一秒后,传来比之前更加巨大的冲击力,整个门终于被傅奕踹烂,程夏在被砸到之前躲开,还没来得及从混乱中睁开眼睛,衣领就被男人从后面紧紧拽住。
“程夏!”总是温柔待他的男人,双眸阴狠,提着他的衣领把程夏整个人按在墙上,傅奕恶狠狠道:“你他妈在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