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当然不可以!他是外男,你一个姑娘家你去关注这个做什么?”
江暮雨眨了眨眼,懵懵懂懂:“可是,你不也是外男吗?我还和你睡在一张床上呢。”
“我……我当然不算。”他撇开目光。
江暮雨眼前一亮,凑近他:“哇~阿尘,你的耳朵好红啊,好像红烧猪耳。”
下一秒,她就收获了一个爆栗。
她抱着脑袋哭唧唧:“呜呜呜……你下手这么重做什么嘛!”
“叫你嘴欠!”夏轻尘毫不怜香惜玉地扯着她的后衣领子拖着她走:“此地不宜久留。”
两人回到东宫,江暮雨就被他安排去洗漱沐浴了。
待她洗干净回来的时候却看到夏轻尘负手站在正殿门口,而他下方的台阶下面跪着一个女子。
她定睛一看,竟是方才在祠堂与靖王偷情的女人,那件绣着鸳鸯的浅粉色肚兜她看到过,之前就扔在她脚边来着。
没错,此时那女子是被扒掉了外衫跪着,只穿了一件肚兜和一条裘裤,一头长发散乱,手臂上有鞭痕,唇边有血丝,显然是刚受了刑。
江暮雨走到夏轻尘身边,好奇地问:“太子殿下,这是在干嘛?”
夏轻尘看了她一眼,小姑娘刚沐浴完,浑身散发着香味,她穿着一身可爱的小衣,外头披了一件鹅黄色大氅,一头长发散下来,发尾还有些湿意。
他蹙了蹙眉:“怎么不把头发擦干?”
“晾着它一会儿自然就干了。”
“不行,去让宫女给你绞干了再出来。”
她还想拒绝,可一对上他严肃的神情,立即就败下阵来,噘了噘嘴:“好吧,我去。”
江暮雨就被宫女带进正殿里去绞头发,待发上的水都被绞干,她才又走了出来。
而此时东宫又多了一个人——靖王。
不知道他们之前说了什么,只是能看到靖王的脸色极差,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子,对方期期艾艾地望着他,他不得已背过身去。
片刻,说道:“此女任凭太子处置。”
江暮雨啧啧摇头:“浓情蜜意叫宝贝,大难临头各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