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合上的瞬间,傅西延就吻了他怀里的人。
瓷娃娃小声嘤咛,准确地抓住了往她上衣里钻的手,狠狠地拍了他。
前天动了手术,昨天昏迷不醒,今天就想着快活,男人当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年年,给我。”
他的血液都在沸腾,从昨天起,好像就特别渴望吃了他的小白兔。
“在你的病没好之前,想都别想。”
她果断,把他的想法全部抹杀在萌芽状态,大病未愈,竟然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傅西延憋得是真难受,虽然不能碰,可亲亲什么的,他是一点都不收敛。
“傅爷,你昨晚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苏年年被反压在柔软的被子上,小脸埋进枕头,打听昨晚的事情。
“不记得,就是心跳得特别快,特别难受。”
傅西延的指腹在她的白皙的肩头滑动,眼神晦暗不明。
“傅爷,你要赶快好起来,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
她害怕,毕竟今年是她跟傅爷的死劫,一丁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忐忑不安。
只要傅爷顺利过了三十岁,她就安心许多。
话音刚落下,背上就挨了一巴掌。
傅西延哭笑不得,这丫头前半句说得挺好,后半句非得来个寡妇,听着怎么都像是在诅咒他死。
“年年,闭上眼,睡一会儿。”
他是实实在在地心疼了,他的瓷娃娃一根筋,每次他受伤都是守着,不眠不休。
他要是十天半个月不醒,她那小身板还不被拖坏了。
“不睡了,我得去练习,明天决赛。”
苏年年双手撑着床,身子拱了起来,想要往被窝外钻。
结果被他勾着腰,又拖了回去,强行按倒。
“先睡。”
傅西延蹙眉,把人捞进怀里,轻轻地拍打着,哄她睡觉。
他的小祖宗,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可以给,别说区区一个选秀节目的冠军。
“那我就睡一个小时,傅爷记得叫醒我。”
苏年年妥协,闭了眼睛,眼皮重重地耷拉下来。
男人应了,温柔从眼底泛了上来,静静地注视着她。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
她睡得依旧沉,倦容难掩。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