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据的,太子妃,莫要空口污蔑。”
“娘娘这话,纯属污蔑。自古儿女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的婚事,是早就定下的,她也知情,何来逼迫。”柳夫人道。
南宫翎邪魅一笑,道:“好,皇上现在在这儿,你说,语浛嫁人,是她自愿的,又说她随婆家去南方做生意,若是被我查出来你说谎,那你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罪不可恕。柳夫人,你最好想清楚,若她还在府里,便让她继续来伺候,别为难她。”云逸谦冷言道。
柳夫人倒也不怕,反正柳语浛已下葬,自己也跟郑家通好了气准备好了说辞,自然不怕查。
“皇上,她确实嫁人了,随婆家离开京城,老身并无说谎。”
柳语汐也道:“皇上,我姐姐的确嫁人了,我娘并没有说谎。”
“但愿你们说的都是真的,若有欺瞒,决不轻饶。”
这时,厉铄匆匆跑进来:“皇上,有人要告御状,请求见您。”
众人皆惊,齐齐看向厉铄。
“何人要告御状?带进来。”云逸谦命令。
看到跟着厉铄进来的女子,柳太后和柳夫人皆是惊恐万状,面色苍白。
“语浛?”南宫翎走过去拉着她,“你不是随婆家离开京城了吗?”
南宫翎这一问,柳语浛瞬间跪倒在地,声泪泣下:
“皇上,娘娘,求你们给奴婢做主……”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先起来,好好说。”
南宫翎让厉铄扶她起来。
柳太后朝柳夫人和柳语汐递眼色,道:“既然皇上要审理事情,那大家就散了吧,语汐,和你娘先回去吧。”
“是!”柳语汐急匆匆扶着母亲便要走。
“站住!”云逸谦冷道,“饭还没吃完,谁都不许走。”
母女二人转身,看到云逸谦那冷若鹰钩的眼神,已吓得发抖。
南宫翎拉着柳语浛坐下:“到底发生什么事?”
柳语浛再次起身,跪在云逸谦面前,哭道:
“奴婢被接回将军府,便被夫人关起来,前几天,公主每日都有去,夫人便把我放出来假装没事,以我娘要挟,不许我跟公主提半个字。